終於,二狗做了一個升天的美夢,興奮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看著王來失神,他激動道:“來哥,靈尊啥時候回來,他是神仙,你也是吧?”
“我不是,我隻是半吊子修真者而已。”王來聳了聳肩膀,別人修真者當的都風風火火的,咱這修真者當的,毛線不是,這真是差距啊。
“來哥,靈尊他老人家做什麼去了?”二狗一聽王來才是個修真者,立刻就想靈尊了。
“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對的事情,跟我們有關。”王來輕笑,心裏也產生了一絲期待。
二狗在一旁還做著春秋大夢,聽王來這麼說,立刻就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靈尊到底想幹點啥大事兒,但那絕對是好事兒。
大約半小時以後,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以及雜亂的說話聲。
“前輩,您把我帶到這裏來幹啥了?”外麵的人這麼說道。
“帶你看看小人的下場唄?”另外一個人十分自豪的說道。
“你是說王來嗎?”第一個人又道。
“是小人。”第二個人再次自豪的道。
“對對對,是小人,是小人。”第一個開口的慢慢的在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王來呆著的監獄門口。
王來和二狗同時看到了這個人,一個是錢冬冬,另外一個是顧峰,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正是後者。
“顧峰,錢冬冬!”
二狗和王來同一時間站了起來,拳頭緊握,大有一種想衝出去大殺四方的架勢,但是在看到錢冬冬嘴角上麵那六根胡須的時候,王來笑了。
可是二狗還十分憤怒的說道:“艸尼瑪,你們來這裏幹啥,麻痹。”
“嘿嘿,二狗子,王來子,你顧峰大爺來看看你們過的好不好呀?”顧峰仗著錢冬冬撐腰,心裏自然痛快,對著王來和二狗貶低了一下,道。
“滾你媽的,你特麼的給我進來,老子請你喝茶。”二狗砰砰的踹這門,大聲咆哮,唾液橫飛。
“二狗,別吵。”王來抓住了二狗,在自己的嘴上抹了幾下,含義是讓二狗看錢冬冬嘴角的那六根胡須。
“來哥,咋了?”二狗轉過身看到這一幕以後,立刻愣了愣,他發現王來正在抹嘴角眨眼睛,他也不是笨人,立刻就看出了一點點的端倪,轉過身也看到了錢冬冬嘴角的胡須。
“靈尊?”他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你特麼的說啥呢?嚇傻了吧?”顧峰看著二狗居然有這種表情,還說一些古裏古怪的話,頓時愣了愣,不屑的說道。
二狗一看這情況,好像顧峰這傻逼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呀?氣焰頓時蔫了一下,準備來個欲揚先抑,捧起來,將其在狠狠的摔在地上的把戲。
“開門。”顧峰見二狗和王來都不說話了,心裏一喜,看來這兩個家夥是害怕錢爺爺的凶猛了,壯著膽子說道。
警察點了點頭,把門給打開了。
顧峰當仁不讓的走了進去,這裏有錢冬冬罩著,有警察看著,媽的,你們兩個小孬種要是敢打我,我就讓林一朵所長給你判刑,嘿嘿。
“王總,狗兄,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過的咋樣?”他冷冷的看了看看守所,還特麼的十個單間,立刻撇了撇嘴巴,說道。
“托顧大哥的福,我們過的不咋滴!”王來和二狗心裏憋住笑意,慢慢的回複道。
“不咋滴呀?嘿嘿!”顧峰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忽然笑意內斂,冷冷的說道:“你特麼的還有今天,媽的,你們想對付我的時候,想過有今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