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
琉……
琉璃珠!”
袁紹雖然是四世三公人家,但也沒見過麵前的東西。
它們比青梅要大出一倍,通體晶瑩剔透,還帶著少許金黃色。
但不知道為什麼,琉璃珠裏還有金色的五角星。
“咕。”
曹操也咽了口唾沫,聲問道:“早聽子昂是隱門弟子,這難道是你們的傳世寶物?”
淩飛沒有否認,依舊一臉苦逼的道:“事到如今,也隻能動用它了。”
袁紹把腦袋湊過去,看著那兩個晶瑩剔透的珠子,磕磕巴巴的問道:“子昂,這珠子裏麵的金星是什麼意思?”
淩飛壓低嗓門道:“不瞞兩位兄長,這盤琉璃珠總共有七顆。
據將它們全部集齊,便可以召喚出上古的神龍。
我師門在秦末時,意外在鹹陽得到線索。
於是窮盡所有的力量,前往極北的冰雪之地探索。
死了大半人手,才得到一個二珠、一個六珠。
前輩們研究了百餘年,發現它們隻是普通之物,便棄之高閣。
我出門遊曆時,師父讓我將它帶上,是應對不時之需。
當時我還奇怪,沒想到竟是用在這裏。”
袁紹、曹操對視一眼,臉上滿是驚駭的神色。
秦漢之際,讖緯之學十分流行。
比如“亡秦者胡也。”
預示了秦朝的滅亡。
新朝王莽時,又流傳“劉秀當為子。”
結果劉秀真的當了皇帝。
於是乎,讖緯之學成了顯學,被奉為“內學。”
原來的經典反而成了“外學。”
儒學也變了味道,不少人也成了整叨叨的神棍,經常編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詞句。
“原來如此。”袁紹、曹操恍然大悟道。
淩飛的話很有神秘色彩,加上琉璃珠世所罕見,把他們二人唬住了。
袁紹迅速估算了一下價格,心翼翼道:
“子昂,此物至少值黃金五千斤,你真的舍得?”
多少?
五千斤!
淩飛很想拍大腿幾下。
都是不熟悉行情惹的禍。
早知道這樣,先拿出一個讓這兩冤大頭估價。
再四處宣揚一番,把玻璃珠子的炒上去。
不但能救回盧植,還能發一筆橫財。
淩飛咬著牙道:“師父給了兩個珠子,那麼救子幹先生的命,就得用兩個珠子。”
袁紹的喉嚨一陣陣發幹,半才艱難道:“子昂義氣無雙,愚兄不及也。”
曹操也拱手道:“我以為下英雄不過爾爾,沒想到今日竟然遇上子昂。
來來來,今夜我等不醉無歸。”
淩飛笑道:“我也正想與兩位兄長共謀一醉。”
這年月的酒水,度數還不如啤酒。
喝到嘴裏全是渣滓,還帶著一股酸味。
靠它喝醉,真不知道猴年馬月。
“喝。”
三人各抱一個壇子。
“頓頓頓。”
心眼最多的就屬曹操。
喝一口,吐一口。
根本沒多少下肚。
袁紹也不是東西。
喝一口、吐半口。
雖然進肚子的不多,但臉色已經變得血紅。
隻有淩飛最實在,一口氣把酒喝光。
“呸!”
他把壇子扔到一旁,吐出嘴裏的渣滓。
一點上頭的意思都沒有,倒是肚子脹得厲害。
“我去方便方便。”
淩飛站起來就往外麵走。
袁紹、曹操馬上停止動作,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桌上的琉璃珠。
這至少值黃金五千斤,著實讓他們忐忑不安。
一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