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客棧不遠處的一條小巷之中,灰衣人和另外兩個灰衣人站在一起,小巷之中十分灰暗,外加那灰色衣衫遮住了頭部,幾乎看不見麵容,但即便如此,還是能感受到那種猶如實質般的殺意。
“你們兩個確定我離開後就再也沒有人從客棧出來?”
另外兩個人不住的點頭確認,但每次點頭都能從那問話的人身上感受到一股陰寒的氣息。
盞茶功夫,那人歎息一聲。盡管臉色還是陰沉的滴出水來。但卻是將殺意涓滴不剩的全部收了起來。道:“我走的時候還有人在跟著那蔣巽風,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跟丟了。若是他們一直緊跟著的話,我們恐怕是犯下大錯了。”
同樣的一幕也在另一條小巷裏上演著。一個男子瘋狂的撓著自己的頭發。口中罵罵咧咧道:“該死,那個什麼蔣巽風也太難纏了吧。假裝調虎離山,實則暗渡陳倉。哎。好在另一邊比我還要先走。這次大家都沒有收獲,我們也不至於受到懲罰,隻要大家都保持緘默,上頭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我們不說,我想另一邊也不會傻到自己說出去,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
……
蔣巽風將木箱裏的手槍拿在手上把玩著。看著那精湛的工藝,恐怕現代社會除了在彈簧和卡扣等精細零件上能做得比這好以外,其他方麵,這把手槍已經是無可挑剔了。
他這次總共隻打造了三十發子彈。二十發實心的,十發空心的。雖說這把手槍要比他平時參加射擊時用的槍不止大上兩圈。但還在可以貼身收藏的範圍之內。有了這把不需要反複填裝火藥的手槍之後,自己的安全係數也算是得到了一定的保障。
他將手槍揣進衣服裏,隨後又拿出一個巨大的圓盤狀的東西。那上麵有著三根長短粗細都不一樣的三根指針。蔣巽風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手表是做不出來了,但憑借墨家的機括技術,做個鍾放在家裏還是不成問題的。
蔣巽風也不著急調整這個鍾上的時間,他把木箱重新關好,放到了一邊。從懷裏取出一個布包,遞到了墨凡的麵前。
墨凡接過布包,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隻覺得拿在手上觸手冰冰涼涼的,在著悶熱的環境裏摸起來還挺舒服。
他打開布包,發現裏麵還是各種大小不一的布包包著,看上前都是一個個圓形的不知道什麼東西。他小心的打開了其中一個,裏麵一個圓形的器物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看了半天,將他舉起又放下,最後還頻頻點頭。道:“這東西應該就是琉璃吧。隻不過,這琉璃怎麼如此通透。這是怎麼去掉裏麵雜質和眼色的呢?”
蔣巽風見墨凡陷入了深思,馬上出言道:“這東西的製作原理很簡單。我這裏有詳細的說明。”
這布包裏的東西,就是這兩日來,他的情報小隊風,替她在外麵製作的。蔣巽風用了三種方法,得到了三家不同層次的玻璃成品,再從中根據一種最好的方案選擇了一家,定製了第一批的玻璃鏡片。這就有了現在交到墨凡手中的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