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巽風眼中的憤怒還沒有消退,冷冷的說道:“將他們全部都押到後麵去,我等會還有話要問。”
蔣巽風也是讓曾芸替柳紅絮去包紮傷口。雖然傷的不重,但也要處理一下。
隨後他轉身看向柳紅絮身後的那名女子說道:“公主殿下,現在可以請你談談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吧。我事先聲明,不要以為你現在已經安全了,雖然那些車師國的人已經無法再威脅到您,但也請您不要忘記自己的許諾。”
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頹然,不過馬上眼中就恢複了清明,說道:“西域之人都是信守承諾之人,你們可以叫我康娜。”
“康娜公主,我很好奇,到底你偷的是什麼東西,以至於要這般維護。”
康娜打量起了四周,隻見蔣巽風揮了揮手,隻是留下了林凝在身邊,將所有人都驅散開。
康娜猶豫了片刻,隨後歎息一聲,道:“其實隻是一封書信。隻是這書信事關重大。”
“我也不瞞大人。蒲類國乃是與南晉邊疆最為接近的城池國邦。所以靠著與南晉的一些商貿往來,也算是國富民強。隻不過最近一些年來,我們一直受到西域其他諸多國家的排擠,認為我們已經忘記了十年前的戰爭,投靠了你們南晉,成為了你們的附庸。他們切斷了我們與外界的通商渠道,內部又不斷打壓,致使我國因此國力日衰。”
“車師六國,原本和我國之間有過同盟的協定。也因為此時,倍感壓力。這次我冒著生命危險偷盜出來的這封書信,就是車師六國打算背棄同盟,聯合其他周邊諸國,一舉將我們攻破的密函。”
蔣巽風的臉上露出恍然之色道:“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一旦這封信的消息走漏,很有可能就會讓你們蒲類國有所防範。這很顯然不是車師六國想要看到的。”
康娜點點頭,道:“其實父王一直對十年前的事情抱有一些看法。覺得西域諸國,似乎是被人當成了替罪羊。”
蔣巽風眉毛微微一揚,說道:“你父王真是這麼覺得的?”
康娜點頭應允,道:“其實,十年前的事情原因究竟如何,其實始終是個謎團。當時的西域諸國本就是一盤散沙,要不是你們南晉大軍逼近,也不可能讓這些國家同仇敵愾。可即便如此,依然是難以阻擋當時如日中天的南晉鐵騎。但最後卻是無緣無故的退兵了。”
“當時我還小,並沒有經曆過,偶爾也有向父王問起過此時,但所有人都是避而不談,後來更是不許我再多問。”
“無緣無故?”蔣巽風有些疑惑的問道:“根據我們所知的是,當時你們西域諸國聯合起來,組織了一次偷襲,幾乎將我們南晉的先鋒部隊幾乎全殲啊。”
“怎麼可能。當時的西域諸國根本就沒有那種實力。”康娜一臉正色的說道。
不過很快康娜的臉上又露出一種疑惑的神色,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隻是我從父王的一些表情上看得出來,當時的西域諸國是沒有擊退南晉軍隊的實力的。而我曾經聽父王說過,當時的情況要南晉退兵,唯有兩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