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蔣巽風等人便被帶到了大殿之上。經曆了昨天晚上的驚恐,那個跟在克伯邊上的小女孩似乎一下子長大了一般,此刻,她那雙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中似乎多了一些什麼。
不多時,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走進了大殿之中,最後坐在那正中的一張雕花長椅之上。
“國王陛下。”喀什站在蔣巽風一眾人的身前,向著國王行禮。
“喀什,這些人是何人?”
“回稟陛下,這些人稱自己是南晉的使臣。”說著喀什便將蔣巽風的通關文牒和聖旨遞了上去。
國王接過那些東西一看,便是眉頭緊皺,道:“這的確是南晉的玉璽金印,隻是不知南晉使臣何事到訪?”
蔣巽風還未開口,喀什接著說道:“陛下,此人還稱自己是同時還是蒲類國的特使。有蒲類國國王的親筆信箋和金印為證。”
“什麼!快快呈上來。”國王一開始還是一副不鹹不淡模樣,不過一聽到此事還涉及蒲類國,馬上臉色就大變起來。
南晉離西域畢竟遠隔萬裏,即便關係處理的欠妥也不會殃及根本。所以對於南晉使臣這個身份,國王並不忌憚。
可是蒲類特使這個身份就不能忽視了,且不說蒲類國據此地不到百裏,即使兩國之間稍有交惡,也絕對不是他這個國王所期望看到的。
“陛下,信箋金印在此。”蔣巽風也是不卑不亢,將東西遞給了喀什。
隨後便站回了原位。
國王迫不及待的打開信箋,看了之後臉色便是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就連拿信的手都在不停的哆嗦。
最後看完之後,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到了椅子上。良久,他才重新振作起來,道:“喀什,傳朕的命令,在宮中設宴,朕要好好款待幾位遠道而來的朋友。”
喀什有些疑惑,楞了片刻,又聽到國王喊道:“等等。不用大肆宣揚,朕要秘密宴請。你讓喀戎他們守在大殿之外,沒有朕的允許,所有人一概不得入內。”
國王的臉色十分凝重,喀什也看得出來,似乎事情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不過他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好在自己昨天及時出現,不然那笛卡爾要是把這些人全都殺了也就算了,萬一還是借自己兒子之手幹的這事,哪怕是自己全家都要倒大黴了。
他應諾一聲,立刻著手去準備起來。
待到喀什走後,那國王蹬蹬蹬的從台階上下來,走到了蔣巽風麵前。一把握住蔣巽風的手說道:“恩人啊,你是我們車師國的大恩人啊。”
蔣巽風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之間那國王已是老淚縱橫,看得周圍的一些人皆是一陣莫名。
“國王陛下,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那封信的內容他是知道的,其中也簡單的講述了當時康娜截獲密信的事情以及蔣巽風主張和平解決的過程。並沒有太多的秘密,蔣巽風對於這國王的覺得也是一頭霧水。
國王一抹自己的眼淚,正色道:“其中原委真是說來話長了。我們等會便用餐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