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站在門口,朝著國王和秦橫行禮,說道:“烏蘭參見秦將軍,國王陛下。”
秦橫上前一把抓住烏蘭的肩膀使勁的搖晃道:“不,不可能的,難道國王陛下說的奸細就是你?這怎麼可能呢?是不是搞錯了。”
“秦將軍,這件事說來話長,你聽我慢慢跟你說。”烏蘭示意秦橫坐下,他朝著國王陛下施禮後,緩緩說道,“秦將軍,其實我並不是北山人,而是契丹人,我原名叫耶律叔齊,
我們來到北山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北山的消息傳回到遼國去。救下寧昊其實也是當時遼國的南院大王耶律洪康的授意,為的,就是能夠進一步取得北山的信任。”
秦橫的臉上雖有怒意,卻還是被他壓製住了,靜靜的等待烏蘭繼續說下去。
“說起來,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被灌輸了要來這裏打探情報的思想。也從來沒把寧昊當成父親來看待。因為,他就是殺了我生父的殺父仇人。”
秦橫注意到烏蘭說這話的時候,眼瞳之中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憤怒,這和其所說的話,似乎十分矛盾。
“嗬嗬,秦將軍一定覺得很奇怪吧,其實,當時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十年前的那個雨夜,我的生父就是追殺林遠一家的其中之一,隻不過,這些事我也是後來聽我母親說起
的。當時的情形,我想,那天你們來這裏的時候,義父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也就不再贅述了。而其後的事情,就連義父也不知道,他隻道是自己戰至力竭,殺掉了所有的殺手,最後
倒下,被路過的我們所救。”
“其實事情並非如此,母親大人也是在不久前,最終無法忍受內心的折磨,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其實,殺害我生父的並非是義父,而是柴璿!當日,耶律洪康派人追殺林
遠全家,而柴璿後來趕到,殺了包括我生父在內的六名死士,從而造成了寧昊力竭,遇到我們母子的假象。”說到這裏,烏蘭的眼瞳之中怒意湧現。
這種憤怒,不僅僅隻是對於其的殺父之仇,更多的是自己這十年來,竟然為自己的殺父仇人賣命的那種恥辱。
“柴璿是誰?”秦橫有些不解的問道。
“柴璿是後周的遺儲,十多年前他來到了遼國,與當時意氣奮發的南院大王耶律洪康相談甚歡,兩人在關於對付南晉的問題上一拍即合,便立下了一個長期的作戰計劃。我生父是
耶律洪康身邊的死士,我在我生父留下的一本筆記中得知了其中的一些細節,隻不過這些事情太過零碎,也拚湊不起來。知道我見到了臥雲先生之後,從你們這裏了解到了那不為人知
的一部分,這才將我所知道的事情進行了補全。”
“當時的柴璿就是利用了西域都護府被滅門這件事,讓我們救下義父,隨後順理成章的進入北山城。而我們的身份,也是柴璿一早就已經安排好的。並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聽到這裏,秦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國王也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恐怕之所以沒告訴自己,就是怕太多人知道會泄露了消息。
“我的確是將水攻之事告訴了他們,以柴璿和耶律洪康的智慧,猜測出來其實也並不是什麼難事,這點其實有沒有我的通風報信都並沒有太大的差別。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