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的棍棒,沒有因為白柔兒是王妃而有所收斂,重重地落在她身上的力道,是那麼地刺骨鑽心,白柔兒的雙手,緊抓住身下的板凳,漸漸用力……
白柔兒此刻隻感覺到臀部不斷傳來的熱辣的疼痛,耳邊隻有嗡鳴一片,棍棒打落在肉體上的聲音。
時間在大家屏息專注而異常緊張的氣氛中,緩慢流過,白柔兒已經痛得,眼前開始逐漸朦朧一片,額際和鬢角已經布滿了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和全身!
“停……”當白柔兒已經痛得全身抽搐,緊抓著板凳的手,滑落下來的時候,慕容昊燁喊停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慕容昊燁踱步上前,蹲下身,手指捏住白柔兒垂落的下頜,看著她慘白毫無血色的小臉,低沉而磁性的聲音裏,有著無限的誘惑。
“白柔兒,隻要你說出冰兒的下落,本王就免了這杖刑,如何?”
“嗬……哈哈哈……”白柔兒緩緩睜開雙眼,溢滿痛楚的黑眸,看向有點異想天開的慕容昊燁,不禁嘲諷地笑了起來。
她尖銳的笑聲,在安靜的夜晚,清晰地響起,圍著觀看的人群,有了些騷動,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王妃受了杖刑,還能笑得出來……
白柔兒還在奇怪,慕容昊燁怎麼會好心地喊停了,沒想到他還是沒有放棄,向她追問白冰兒的下落。
真是可悲……她穿越來,難道就是為了受這些莫名其妙的罪嗎?
“白柔兒,你笑什麼?”慕容昊燁原本期待的表情,在白柔兒的嘲諷的嗤笑下,再次瓦解,俊臉瞬間烏雲密布,眼底逐漸猙獰,狠狠地捏痛了她的下頜。
“你快說,冰兒到底在哪裏?”他已經快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意誌力這麼強了?
“慕容昊燁,我……說過,我不知道,你偏不信……你……有時間在這裏問我,還不如……抓緊時間派人……尋找她的下落……”白柔兒說得沒錯,可是她的勸解,在慕容昊燁耳裏,卻像一個譏諷,讓他的怒焰更加旺了起來。
“你……賤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好……好……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撐多久?”慕容昊燁再次被白柔兒拒絕,心裏的惱火逐漸騰升,讓他怒發衝冠了起來。
“打……給本王狠狠地打……”慕容昊燁騰地起身,怒火升天的大吼著,瞪向白柔兒的眼裏,充滿了嗜血暴~戾。
“是……”侍衛再次得到命令,看見慕容昊燁暴怒的深情,手上的棍棒,毫不遲緩地打向白柔兒。
“唔……啊……”聲聲隱忍的申吟聲,被白柔兒硬生生地吞咽住,被她的貝齒緊咬住的下唇,已經有鮮血泌了出來,在她慘白的唇上,增添了妖豔的紅色。
“慕容昊燁,今天的帳……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白柔兒承受著比之前更猛力地杖打,垂落的頭顱,忽然抬起,眼底泛著猩紅的血絲,憤恨的目光,看向噙著嗜血弧度的慕容昊燁,陰狠地脫口斷斷續續地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