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空調吹著冷風,但股東們渾身都冒起了汗,都是被嚇出來的冷汗,夏應銘優哉遊哉的抿了一口茶,欣賞夠了他們的窘態。
他才開口,像是恩賜他們似的說道,“簽了就可以回家了,毫發無損的回家。”他特意把毫發無損這四個字加重語氣強調。
被切了手指的股東,神誌已經不清醒了,捂著流血的傷口,大大咧咧的開罵起來,“夏應銘,你這個小人,你個小王八羔子,在你爺爺我頭上撒潑。”
“你要是不想要舌頭也早點說。”夏應銘一句話堵得那人一句話說不出來,捂著傷口滿地打滾。
夏應銘渾身散發著強大的威懾力,現在已經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
夏應銘看都沒有看那滿身打滾在地上哀嚎的人,嘴角充滿著不屑,他冰冷的眼神看向縮成一團的股東們。
股東們打了一個寒顫,他們在抉擇是選孫乾斌還是選夏應銘,其中一個股東妥協了,沈家勢力的強大不是他們招惹起的。
他立馬走到會議桌旁,拿起屬於自己的那封文件,旁邊的保鏢遞給他一根筆,他簽了名之後,整個人像是虛脫一般,癱倒在地上。
“可以走了。”夏應銘讓保鏢把股東拖出去,股票到手這個人對他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剩下的股東麵麵相覷。
都不約而同的在文件上簽了名,保鏢們一一放行,頃刻間會議室隻剩下斷了手指的股東,他見大勢已去,努力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他右手的小拇指被切,疼痛的拿不起筆來,就在文件上按了一個血手印,瞪著通紅的雙眼問。
“我可以走了麼?”
“當然可以,阿隆,你把斷指給他,現在你去醫院接上還來得及。”夏應銘好心好意的提醒著。
邊叫阿隆的保鏢收到命令從地上撿起斷指扔給股東,他伸手接住,強忍著心裏的恨,腳步踉蹌的離開。
夏應銘伸了一個懶腰,阿隆把所有的文件收拾在一起遞給夏應銘看,夏應銘挨個都翻了翻,嘖嘖歎息。
“還是使用拳頭解決的快些。”夏應銘將文件闔上,心中一樁大事了了,孫乾斌沒了地下錢莊,沒了陽極股東股票的支持,我看他還拿什麼和我鬥。
夏應銘拿起放在手邊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給夏應銘,告訴他自己這邊的情況,然後囑咐他保護好夏兮。
夏應銘這時抱著自家妹妹窩在家庭影院裏看著電影,夏應銘的手機一響,夏兮從手機裏聽到是夏應銘的聲音,整個人立馬就聚精會神起來。
他知道夏兮心裏的小九九,就是怕接了電話他又要出去忙,不能陪著她了,他打算掛斷電話,結果一掃手機屏幕,是夏應銘打過來的。
“是夏應銘打來的。”夏應銘指了指電話,陳述這個事實,夏兮趕忙把催他接電話,打聽一下夏應銘什麼情況了。
夏應銘起身拿起電話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接起了電話,“祝你成功了。”
“哦?你怎麼知道的。”夏應銘歡快的聲音穿透夏應銘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