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溪無可奈何地站在門口,她沒想到慕容家連守門的人都這樣蠻橫,難怪杭容軒不同意自己來呢,不過現在她反倒更好奇這家的主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法拉利飛快的駛了過來,然後緩緩在門前停下等著開門。顧曼溪知道車裏坐的多半是這家的主人,自己現在若想要回令牌進這個門隻有把握住這個機會了。
她緊走幾步來到車前,輕輕的敲了兩下,車窗玻璃很快落下,一張戴著墨鏡,年輕英俊的臉出現在她麵前。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睛,但是從那冷硬的線條,還有微微下垂的嘴角可以看得出這個人似乎不太好說話。
“您好,請問您是慕容家的人嗎?”
“你是誰,什麼事?”
車裏的人態度傲慢,潔白修長的手指一下下的敲著方向盤,他側過了頭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顧曼溪。
顧曼溪衝他友好的一笑,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顧曼溪,我今天是來拜訪你們家二少爺的。可是剛剛我的令牌被你們府裏的一個小孩搶走了,守門的人沒有令牌又不讓我進去。你能幫我進門說一聲或者是要回東西嗎?”
“不能,我沒那個閑工夫,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之後,車裏的人便回過頭去,車窗緩緩地升起。顧曼溪手疾眼快的搭在車窗上,有些急切的說道:“請等一等。”
車窗再次落下,那個人迅速的扭過頭,臉上已經帶了明顯的不耐煩,聲音裏也透出冷意:“你還想幹嘛,我告訴你,像你這樣身份不明,莫名其妙的女人,是應該打一頓再扔出去的,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了,要是再敢囉嗦,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顧曼溪這才知道自己是被當成了倒貼男人的女人,心中不免覺得好笑,她今天明明穿得中規中矩,怎麼就被誤會成是那種女人了呢,看來這個人不但眼光不好,而且還自負,自大得很。
“你誤會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是帶著國王的令牌來的,我真的是有事想要請教,所以就請你幫我這個忙吧。”
“你真是大言不慚,國王派你一個女人來幹什麼,真是好笑。放開手,我很忙,沒空和你在這耗著。”
顧曼溪疑惑的望著這個與臨城年紀相仿的男子,忽然大膽的問道:“請問,你就是慕容二少爺吧?”
“我是誰和你沒關係,把手放開,我最後說一遍。”
那個男子回過頭去,車窗立刻緩緩上升,顧曼溪不得已隻得放了手。
這時,大門早已打開,車子很快就開了進去。兩個守門的黑衣人警惕而又鄙視的望著她,直到大門徹底合上,他們才進了門房。
顧曼溪此時是既沮喪又懊悔。自己真是越來越沒用,一個令牌都拿不好,竟然讓一個小孩子就那麼輕而易舉的拿了去,現在自己是既無法向國王交代也進不了慕容家的門。她無精打采的回到車上,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決定繼續在這裏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