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慕尚車廂內。
葉晚晚看著他的側臉,心中隱隱有著不安,怕這個有潔癖的男人會發現她曾經做過修複手術。
可是,比起這個,她更想破壞田果果那個女人在司澤南心裏的形象,隻要她的形象在司澤南心裏完全崩塌了,她才能得到一絲競爭的機會。
“子豪,你說果果跟司澤南之間是不是早就認識啊?你剛剛看到沒有,他們之間很熟,很明顯他們之間是認識的,你說……是不是果果去勾引司澤南的啊?”
否則以司澤南那男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主動去找一個女人的。
她的話陸陸續續的進了他的耳朵裏,劉子豪覺得心裏有點不舒服,好像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瞬間被別人偷走了一樣,而且對象還是無論是能力還是各方麵都比他強很多的司澤南!
可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
他剛想追回田果果,他們就在一起了!
劉子豪覺得她的話有些道理,卻又無法忽視心裏的那抹不舒坦的情緒,於是朝著葉晚晚吼道,“你少管這閑事!因為這根本不關你的事情!”
葉晚晚不禁氣結,氣得她連話都不想說了。
另一輛限量版跑車在路上緩緩地行駛著。
司澤南側首,看著她瘦小的臉龐,“我帶你去吃飯吧。”
他不喜歡她這麼安靜的模樣,像個布娃娃一點人氣都沒有。
他還是比較喜歡之前她咋咋呼呼被他氣個半死的模樣,雖然有點咋呼,但是比現在這副鬼樣子好得多。
聞言,田果果連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不用,你送我回家就好。”
她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理理自己的情緒。
可是這話聽在司澤南的耳朵裏,以為是她拒絕,晚飯都不想吃的意思,“想得美,為了那麼個跟渣滓似的男人,值得你這樣麼?”
剛剛還在他們麵前裝得那麼堅強,那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一說話就感覺很甜。
可是她卻在轉眼間就能換了一副嘴臉,什麼話都不說,什麼事都不想,隻是這樣一直安靜地坐著,跟個毫無靈魂的玩偶似的。
田果果聽了這話,笑道,“值得還是不值得,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那個渣滓還是你剛剛教訓過的呢,你作為男人,背著人家說他的壞話,這不太厚道吧?”
司澤南瞪著她,這個女人是在為劉子豪那個渣滓開脫麼?還是她心裏依然舍不得他?
居然說他不厚道,還教訓起他來了!
他司澤南這輩子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訓過了?
就隻有她!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做人厚道了?你可以去打聽打聽,外麵誰會說我厚道?誰不知道我司澤南性情涼薄,厚道這種詞彙從來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也是啊,憑這男人的性格,厚道這種詞怎麼會出現在他身上呢?
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田果果清了清嗓子,“算我用詞不當,這種褒義詞確實不會出現在你身上,無情這種貶義詞才是真正適合你、且真正出現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