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果見司澤南不再說什麼,心裏稍稍安定了下來,麵上終於不再是一片緋紅。

兩人肩並肩來到住院部的門口,司機已經在等候著司澤南了。

田果果囑咐著司澤南回家喝一碗醒酒湯再睡覺,兩人又說了幾句,司澤南便命司機駕車超家裏駛去。

田果果看著司澤南的車子緩緩離開,轉身走進住院部的大樓,回到重症監護室病房。

病房裏的儀器依然在“滴、滴、滴”的響著,母親安然的睡著,一切正常,田果果放下心來,坐到長椅上。

劉姐已經睡熟了,田果果不願打擾她,輕手輕腳的把剛才為她蓋上的外套,往上拉了拉,盡量讓她睡的舒服一些。

她靜靜地坐在劉姐身邊,看著病房裏的媽媽,過了今晚,一切都會好起來了。

可能是剛剛司澤南帶給她的安定,此時她的心裏,已經不再那麼緊張惶恐,身體裏流淌著的,是堅定心安的力量。

想到司澤南,田果果微微低頭,她又想到了剛剛那個輕柔的吻,和司澤南帶著酒意的懷抱。

司澤南的唇溫熱柔軟,吻在自己的微涼的唇上,仿佛一縷清風,吹開她緊閉的心門。

她不知道為什麼不僅自己沒有反抗,反而有一絲隱隱的期待。這樣的心情到底對她自己來說是好是壞?

她可以這樣,不顧一切的貪戀司澤南的溫暖嗎?她不知道。

搖了搖微漲的腦袋,田果果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剛剛沾染了司澤南身上的酒氣,才變的這麼不清醒。

她走到走廊的窗邊,推開一點狹小的縫隙,晚風習習,吹走她的心煩意亂,頭腦才變的有幾分清醒。

她看著窗外的路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了,不由自主的向著司澤南離開的方向眺望,她心裏想著,司澤南應該已經到家了吧......

司澤南回到家,已經不早了,匆匆衝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喝了一顆解酒藥,才躺到床上,準備入睡。

他自然是睡不著的,想著在醫院裏,自己抱著田果果時的滿足,與躁動不安的身體,他重重的翻了個身。

明明已經被自己強行壓抑下去的欲,火,仿佛又燒了起來,田果果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在他的腦海中,都成了最致命的催情藥。

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些,過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了自己心頭些許的渴望,就著酒精帶來的倦意,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裏,司澤南卻依然不得清淨,他竟然夢到了田果果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好不快活。

田果果清純的臉上露出一絲媚態,眯著眼睛,仿佛在邀請自己品嚐最渴望的美味。

他毫不客氣的俯下身,用力親吻著渴望已久的紅唇,在她嬌嫩細膩的脖頸上,留下紅梅點點。

“嗯...啊...”身下的田果果口中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刺激著他的神經,小腹一陣陣熱意襲來,身下的田果果衣衫半退,媚眼如絲,如玉的肌膚上有淡淡的吻痕,長發散落在肩頭和自己的手臂上,撓的他心裏直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