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閑聊著時間過的很快,感覺沒一會的工夫天已經黑了下來。
中年婦女搬上桌子放在炕上,然後直接拿出一個大盆來,將鍋裏的肉裝在盆裏便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隻有一大盆肉,滿滿的一盆,再無其他東西。
然後綽倫布庫對中年婦女說:“瑪努彥叫幾個姑娘出來吃飯。”
中年婦女瑪努彥走進屋裏,沒一會幾個姑娘一邊說笑著,一邊走了出來。
多麗娜自然的向桌旁邊一座,然後拉著周小影和趙雪坐在桌旁。
綽倫布庫熱情的叫我們,然後從炕前麵的一個小櫃子裏掏出一個很大的磁瓶來,拿上我們剛才喝“神果茶”的碗,叫我們坐下。
每個人前麵擺一隻碗,倒是滿滿的一大碗,現在我才看明白,那磁瓶裏裝的肯定是酒了,這麼大的碗,即使是酒精度隻有二十度估計也夠我們受的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綽倫布庫看著我們幾個說道:“別客氣呀,這是鄂倫春自家釀的酒,喝不醉人的,你們放心喝吧。”
即然這樣,那肯定要嚐嚐了,我還從來沒喝過不醉人的酒。
一大桌子人就著桌子上的大盆肉和大碗酒吃喝起來。沒有筷子,沒有勺子,隻有一把刀,自己砍著吃,相中哪塊吃哪塊。
喝一口酒吃一口肉。
這不醉人的酒,喝起來並不特別辛辣,味道非常醇香,回味貌似還有一些甜。
除了安吉娜之外,每個人都喝了一些,在這麼冷的天,用這樣的吃法,感覺爽極了。
一會的功夫我感覺頭有些暈,一碗隻喝了一小半,已經感覺像是迷糊了,這酒不醉人?我開始懷疑綽倫布庫的話了。
轉頭看看其他人,都眼睛發直,隻有三哥和綽倫布庫以及他的家人各自一碗下去,也沒什麼反應,我算是明白了,這酒隻是對他們來說不醉人。
我趕緊停下不敢再喝了,雖然很好喝,但等下喝多了,就有些尷尬了。
從在我旁邊的鄭西明愁眉苦臉的問我:“咱們隻吃這些肉嗎?我吃不下去呀。”
我也不知道這邊有什麼風俗,或許這就是他們的主食吧。
瑪努彥看著我和鄭西明的樣子,笑道:“還有西露哈蘇木順,你們要不要?”
這下我們徹底沒聽明白了,這個什麼西露什麼順的是啥東西?
綽倫布庫解釋道:“就是你們說的粥,隻不過加了些肉沫在裏麵,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
鄭西明一聽說有粥,立即點頭道:“我就吃那哈蘇順。這肉我是真吃不下啦。”
綽倫布庫笑嗬嗬的說:“是西露哈蘇木順,多麗娜去給媽媽幫忙弄些來。還有誰想要的嗎?”
胖子道:“我不要,這肉這麼好吃,誰吃什麼粥呀。”
三哥也不要,三哥問道:“這是什麼肉呀,這麼好吃。”
綽倫布庫說:“這是山裏的鹿肉,味道很鮮美的。”
三哥接著問:“你們經常要到山裏去打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