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玉牒碎片的下落也便到此終結了,三哥帶著我去北京最著名的皮膚科醫院去檢查過我身後的“死靈花”,做了很多項檢查之後,還是沒有查出來任何問題,用專家的說法就是:“各項指標都正常,這後背上的印跡應該暫時不會影響身體健康的。”
我也不知道專家說的話到底正不正確,反正我不用轉頭,隻要稍微一低頭就可以看到那朵死靈花的兩個枝葉,早已經繞過腋下向前胸聚集了,正與我所了解關於死靈花的情況相同,兩個枝葉隻要一在心髒處彙合,我的小命就要立時玩完了,可奈何就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隻好將此事暫時擱下,讓三哥先回去,三哥出來這麼久了,都沒給家裏一個信,我讓三哥帶我給我家老爺子抱個平安。
我則回到我的“杜冷小社”繼續當我的甩手掌櫃,不是誇張的說,我才是真正的是一個甩手掌櫃,什麼東西都不需要我去管,小關偶爾會給我報報帳目,我也隻是大要的看一眼,反正在小關的經營下,我的店比原來賺的多很多,帳目到底準不準已經意義不大了,全權放手讓小關管理。
我就是到處閑逛逛,沒事去胖子那轉轉,胖子也是一個沒事的主,我倆就經常約在一起去吃個飯喝個酒什麼的,偶爾也去潘家園舊貨市場的地攤上去轉轉,尋思的能不能撿個漏,當然這種撿漏的概率極低,胖子撿了一次漏還被人家追到店裏罵,而我還沒遇到過一次。
日子就這樣不溫不火不緊不慢的過著,我甚至已經慢慢的淡忘我身上那鮮紅的印跡了。
那天天氣晴好,我正在我的小店的裏間獨自喝著茶,不知道怎麼的腦子又回想起秋黎冥那天從洞口下麵沒有爬上來的情景,我還清楚的記得他當時的眼神,看不出什麼情感,但卻很堅毅,誰能相信那麼牛逼的人居然會死在那些骷髏魚的嘴裏。
這時突然有人敲門,我對於秋黎冥的死還有些不自在,頭也沒抬坐在我那隻躺椅上喊了一句:“進來。”
雖然我沒有抬頭,但我知道敲門的肯定是小關,因為如果是熟人就不會敲門,比如胖子肯定會大喊大叫的就闖進來了,如果是非熟人,那麼也就直接會由小關打發了,根本也用不著敲門,所以我趕肯定是小關有事找我。
果然推門進來的是小關,打開門便對我說道:“於哥,外麵有一個姐姐找你。”
“姐姐?”我皺了皺眉頭,頭腦迅速的風暴了一下,在北京我的朋友並不多,叫哥哥的都沒有,更別說姐姐了。
我對小關說道:“讓她進來吧。”
小關點頭出去了。沒一會,裏間的門再次被推開,我抬眼向門口望去,一個美麗大方,身穿淡藍色圓領衫的姑娘出現在門口,笑著對我說:“哎呦,於老板這架子挺大呀,想見你一麵還得等人通報才行。”
“哪裏哪裏,快進來坐,這不是慕大教授嘛,真是稀客呀?”來的不是別人,就是北大考古係的教授慕莎莎。
慕莎莎在我的對麵坐了下來,我遞過一杯茶水,慕莎莎道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