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一前一後下到了那個豎直的洞裏去找秋黎冥,下去幾米之後便看到一排排的小鬼頭掛在牆壁上,每隔三四十公分就會出現一個,樣子恐怖。可是胖子卻認為那是一個可以下去的階梯。正說著上麵的人開始往上拉繩子,胖子直接跳上小鬼頭向下爬去,我考慮了一下才跳離繩子,這便與胖子拉開了距離。
我大聲的喊著胖子的名字,可是我的喊叫就像對著空氣說話一樣,沒有任何的回應,我慢慢的便叫不出來了,因為那種對空氣喊話的感覺就像個精神病一樣。
不過我現在好像與精神病已經沒有多大的差別了,我加快了速度繼續往下爬。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居然讓我爬到了盡頭,這是一個直角形的洞。
現在這個洞已經陡然改變了方向變成了平行與地麵的了,我站在了地上可以彎著腰向前行了。
我在這個平行於地麵的洞口向裏看了看,又向上麵看了一眼,上麵漆黑,前麵也是漆黑。我考慮了一下,上去或許可以找到南山他們,但是卻依舊沒辦法離開那個結界,而現在我已經深入地下不知道多遠了,應該已經走出了結界,這或許是離開結界的唯一方法。
往前走,或者可以找到秋黎冥和胖子,因為我覺得胖子肯定是有什麼原因,迫使他不得不快速的向下爬,這才與我分了開來。
我思慮良久,最終還是決定先在這裏等一會,如果沒有人過來,我就往前走。
我坐在地上等了半天,上麵和前麵並沒有任何人過來,我現在已經是獨身一人了,沒別的選擇,隻能往前走了。
我彎著腰慢慢的向前走,走了沒多遠,我就感覺累的不行了,但是前麵的路還不知道有多遠,無光無亮,隻有一條直直的洞,而那股難聞的腥鹹味卻越來好像越濃了,我們在洞口聽到的那莫名其妙的聲音也好像更大了些。
又走了一會,我便走不動了,隻好坐下來休息一會,休息了大約十分鍾我又開始彎下身子往前走,我不知道這個洞會通向哪裏,但我並沒有後退的打算,總想知道這奇怪的聲音與難聞的氣味到底是哪裏發出來的。
可是這一次我僅僅走了不到五分鍾腰就已經有些疼了,不得不說用這個姿勢走路確實有些難受,以我現在的身高恰好是半彎半蹲的狀態,無奈的我隻好蹲下身子開始往前爬,但爬了一會我的膝蓋又被硌的生疼。
因為這洞的地麵上有很多小碎石子,可是洞壁卻是黑黃色的泥土,完全沒有這種小石子,很明顯這些小石子是被人後期鋪在這裏的,也不知道哪裏弄來的這麼許多的小石子,真是太煩人了。
我怕我的膝蓋被磨壞了,便慢停下身子休息,就這樣交替的前行,一會彎腰,一會爬行,我稀裏糊塗的感覺已經走了很遠的距離了,但這條黑乎乎的通道,就是不見到頭。
我累了就休息,喝了就喝水,餓了就吃東西,也不知道在這條沒有盡頭的洞裏待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不過我想以我現在的這個速度,估計也走不了多遠,反正一直到我已經沒水沒糧的時候依舊沒有走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