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江上沒有收獲,我們隻好再去太平洋上碰碰運氣,在太平洋上就沒有在長江上那麼舒坦了,每天還要迎接風暴的洗禮,還好葛大民的軍艦改裝漁船還算結實,經過一場大風暴以及那種粉紅色的實驗怪魚的連環攻擊還堅持著沒什麼事,嚇得我們不敢再在太平洋上多做耽擱了。
所以葛大民便開始了定位,然後向近海駛去,看來葛大民他們說的沒錯,我們不管怎麼尋找,也找不到這件事情的答案,或許這已經就是我們的命數了吧。
幾天之後,我們終於登上了自己國家的土地上,剛上岸的那種感覺簡直太棒了。幾個人雖然不知道該去哪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還是決定先回北京,至少那裏是我們熟悉的地方。
回到北京之後,我們就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幾個人協商先在一起住下,然後再去葛大民的“特偵局”裏找找看他那裏會有不會有什麼變化。
第二天我們都各自賴在房間裏不願意起來,其實並不是我們不想起來,隻是我們覺得即便去特偵局也基本上不會有什麼線索的,大家都不抱希望了。
葛大民已經查了八年了,也沒有查到任何線索,我們出去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不可能會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不過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最後還是決定過去看看,大家在出門時已經快中午了。
幾個人依舊是先到“天橋市場”,然後沿著市場左拐右拐去“特偵局”,由葛大民帶路,很快就到了那個雜耍鋪的門口。
葛大民遠遠的望著雜耍鋪的招牌,突然驚奇的叫了一聲,然後立即快速向前跑去。
我看葛大民的反常舉動,叫了他一聲,他也沒答應我,我抬頭一看,這才知道葛大民的反常舉動是什麼原因,原來那個雜耍鋪的招牌已經變了樣子。
原來我清楚的記得這個雜耍鋪叫做“天橋八怪”,代表著這裏麵一共有八個人,雖然兩個葛大民中有一個可能是複製品,但“天橋八怪”這個名字沒有一點問題。
可是現在那個已經快掉光漆的招牌上已經不是“天橋八怪”了,而是變成了“天橋七怪”,而且這牌子並不像是最近才換了的樣子,這怎麼我們才離開這麼兩天就把名字改變了呢?也難怪葛大民著急的往裏跑了,這裏麵或許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我們幾個跟著葛大民的身後也進了雜耍鋪裏,裏麵的場景依舊是那樣,沒有任何變化,舞台上有兩個做雜耍的人,台下有幾張木質的桌子,桌子上坐著三三兩兩的人,生意依舊是不太好,當然我也知道,這是特偵局,生意好壞根本就不重要。
在櫃台旁邊站著一個清潔工倚在櫃台上打盹,正是那個在掃把裏藏劍的小老頭。這時那個小二哥見我們進屋,立即從裏麵跑了出來,熱情的打著招呼。
“幾位好,想要吃點……”這個小二哥正是上次與我們第一次交手的小二哥,可是這次他好像已經不認識我們了一樣,熱情的招呼著大家,隻到目光掃過葛大民的臉上時,這才突然把語聲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