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那天晚上,三哥他們都早早的回去了,隻留我一個人在家,無聊的我就把那兩塊玉牒拿出來研究,恰好鄰居孫劉富家放禮花,我出去看禮花時,發現了這塊玉牒的秘密,玉牒透過蠟燭的光展現出很多的文字來。第二天我把這事與三哥說了一遍,三哥給我提供了一些線索。
就是在那個時候大哥和二哥進屋來了,進屋就招呼我倆:“走了。”
三哥對我說道:“行了,先把這放一邊吧,到點了得出去拜年了。”
我點了點頭穿好衣服然後跟著他們三個一起出去拜年。在我們這裏還有這樣的習俗,每年的大年初一都會走街串巷,去親戚家拜年,拜完年後就沒什麼事了,可以找個地方打牌了。
不過我今年對於打牌沒什麼興趣,我打算盡快找到秋黎冥幫我研究研究我發現的這些問題。
所以在當天下午我就與三哥他們說了一聲之後,直接買了晚上的車票去往北京。那天晚上是大年初一,火車上的人非常少,安靜的很。
正好沒有聲音打擾我的思考,我坐在火車上一直再想,如果這東西真的對天時的要求特別嚴,那估計我就廢了,再等到除夕的半夜就得明年了,可我身上的“死靈花”絕對不可能允許我到明年的除夕的,或許我現在正是要接近秘密的時候,我也就正好要接近死亡了。
很快就到了北京,到北京之後我先去找胖子,胖子的父母出去打麻將了,隻有胖子自己在家。
我簡單扼要的把除夕晚上發生的事情與胖子說了一遍,胖子聽完我的描述之後也特別驚訝,當時就拿出蠟燭現場實驗,用兩半塊的玉牒在那根蠟燭之前來回的晃悠,結果自然也還是沒有任何跡象。
胖子最終放棄了,問我說道:“你確定除夕晚上看到過這塊玉牒顯出文字來嗎?”
我肯定的點著頭:“我確定,我當時看的清清楚楚,還看了不止一次。”
胖子想了一下:“咱倆不是這方麵的專家,這東西咱研究不明白,要不還是找秋黎冥那小子去吧。”
我看了胖子一眼:“去哪找呀,這家夥也沒有個手機,現在藍大先生又有嫌疑了,咱們怎麼找到他?”
胖子立即呲牙一笑:“問我呀,我能找到他。”
我罵了胖子一句:“靠,知道就趕緊說,別婆婆媽媽的。”
胖子道:“走吧,跟我來。”說著就抬腿向外麵走去。
我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都要黑天了,這胖子還要去哪呀?我問胖子:“都要黑天了,你打算要去哪找他呀?”
胖子神秘的一笑:“我知道他在哪,很近的。”
我隻好跟著胖子往外走,胖子也沒打車,甩開兩腿就在大街上大步流星的走。
今天是大年初二,這個時候的北京基本上人非常少的,北京有一大部分都是外地人,一到過年的時候,大家都回家過春節,北京的人也就非常好了。我們在街上溜達,連車都不太多見了,走起來到比平時輕鬆了許多。
很快胖子就走到了一間賓館停了下來,抬起手向上一指:“諾,秋黎冥就在這家賓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