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有告訴我們,或者說那片湖水已經不在了,我們也不會薩瓦納森林冒險,我的父親也不會死!”
南宮焱終於憤怒了,他長臂一揮,茶幾上所有的東西嘩啦啦地掉到地上七零八落。
當這一切戛然而止,兩個人又都恢複了平靜。
平靜的像是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歐澤野真的很幸運,為什麼這樣的幸運輪不到我?哪怕給我一半,三分之一,四分之一也行……”
南宮焱閉上眼睛,表情有些痛楚。
童沫自然是同情南宮焱的,“那sara是怎麼一回事?”
提到sara,南宮焱這才睜開眼睛,他緩緩站起身來道:“你跟我來吧。”
童沫小心翼翼地跟在南宮焱的身後,南宮焱先是回到了臥室,隨後臥室裏打開了一個暗室。
剛走進暗室裏,童沫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冷襲來。
南宮焱似乎察覺到了給童沫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你不冷嗎?”童沫見南宮焱穿越仍舊單薄便問。
南宮焱把手伸了過來,童沫碰了碰,沒有溫度。
“我們是沒有溫度的,裹緊一點,裏麵會更冷。”
南宮焱的叮囑讓童沫覺得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壞。
兩個人繼續向前走,的確如南宮焱所言,越到裏麵會越冷,童沫冷的牙齒直打顫。
他們終於到了,童沫遠遠地看見了一個水晶棺。
她想這個應該就是sara。
sara已經死了,她現在懷著孕見一個死人是很忌諱的,可她顧不了那麼多。
如果她不來的話,又會引起南宮焱的懷疑。
童沫壯著膽子走近了水晶棺,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個妙齡女郎。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婚紗,但是從那衣服的款式和布料來看,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
可見sara這個人也不屬於這個時代。
怪不得童沫看到的照片都是黑白色的,裏麵的人穿的衣服也十分考究。
原來她並不屬於這個時代。
sara的臉是很美的,哪怕被冰凍了這麼久,也仍舊宛若仙子。
童沫和她的確有幾分相像。
“這就是她,你看到了。”南宮焱把手放到了水晶棺上,似乎是在撫摸sara的身體。
“她是怎麼死的?”
“她是一個歌女。”南宮焱並不想替sara做掩飾,“是當年的台柱子,名及一時。那一年我十八歲,剛剛成年,她的歌聲如同百靈鳥一樣好聽。”
南宮焱從不吝嗇對sara的讚美,在他的心裏sara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sara這個名字是我給她取的,所以一開始她的名字叫做百合,因為名字太過於俗氣,哪怕她唱得再好聽,也始終紅不了。
後來改了名字,因為這個名字實在特殊,讓所有人一下子就記住了她,她因此非常感激我。”
“她是賣藝不賣身的,我們兩個在一起了,那個時候我很想替她贖身,但是她不肯,她堅持要為自己贖身,等到成了清白之身就和我在一起,可是誰知道……”
南宮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和父親去祭拜我的母親,那個時候sara就已經準備好了贖身的錢說等我回來。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卻告訴我,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