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初如月看著床單上的血跡不知道該怎麼說。裹在被單裏的身體越發顫抖的厲害。
她有一種強烈而深刻的感覺:這次,她死定了。
“那是我的鼻血。”木子宇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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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初如月點頭如搗蒜:“那是木子宇的鼻血。”
“……小宇為什麼會流鼻血?”許語笑問著木子宇,初如月和木子宇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而且小宇還喜歡初如月,他們也挺喜歡初如月,小宇和如月在一起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木子宇的臉一下子紅了。初如月納悶的看著木子宇……
他為什麼會流鼻血?她也想知道原因。
木子宇有點害羞的別開了眼,小小聲的說:“因為……看到了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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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初如月紅著臉輕罵了聲,雙手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胸部。
“……”木子宇的臉更紅了。
四個大人彼此望了一眼。心有靈犀。
“這才是如月的處女血。”木子宇指著床單上的另外一灘血說。
“……木子宇,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初如月紅著臉怒吼,他怎麼可以當著四個長輩的麵說這是她的處女血?可還有他爸和她爸兩個男人在啊。
“好了。”木傲看著木子宇和初如月:“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
“木伯父,您千萬別誤會,我真的什麼沒做。”初如月焦急的解釋,做了什麼的是木子宇。
“恩。”木子宇點點頭:“她確實什麼都沒做,她唯一做的就是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誘惑我。”
“你……木子宇……你太過分了。”初如月紅著臉咬牙切齒的瞪著木子宇,真想衝過去把他碎屍萬段,但現在這麼多人,不宜行凶。
“初如月……”初剛正又用他那無比正義的眼神危險的看著初如月,誘惑人?
“好了,現在既然木已成舟,一切已經成事實,我們木家是不會推卸責任的,選個日子結婚吧。”木傲一磚敲定。
“結婚?”初如月一下子跳了起來,連忙裹著被單跑到床邊,哭喪著一張臉看著木傲:“木伯伯,你在開玩笑吧?”
木傲淺笑著看了初如月一眼:“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
……
“不像。”初如月挫敗的低下了頭。然後又迅速抬起:“可是……木伯伯,就這樣就結婚,是不是太草率了?”
她跟木子宇小童鞋木有感情啊,木有感情啊。
“放心,如月,你和小宇的婚禮會很盛大的。”許語笑著說。木家唯一繼承人的婚禮,當然不能寒磣。
“許阿姨……”初如月哭喪著臉看著許語:“我說的不是這個……木子宇還這麼小,而且,我們又不是彼此相愛,怎麼結婚啊?”
雖然生在一個富豪之家,但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推出去商業聯姻。她想要的是兩情相悅的愛情……
“這……”許語很為難。
“初如月,你是不是不想和小宇結婚?”初剛正睜著炯炯有神的雙眼瞪著初如月。
這一瞪,初如月又想到了初剛正的鞭子。
“初如月,既然誘惑了小宇,就要對小宇負責。”初剛正剛正不阿的說。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
“……明明是我救了他,他被人下藥了,如果不是我……”初如月不甘心的說。
四個大人納悶的看著木子宇,怎麼回事?
“恩。”木子宇點點頭:“我確實是被人下藥了,是如月救了我,所以,我要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