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蒼白,那胸口上緊緊地綁著白色的衣帶,似乎在掩飾著什麼。那手硬生生地停滯下來,淩厲的目光瞬間變得萬分的溫柔,如那柔柔的暗黃燈光。她,竟然是個女兒家?他震驚的發現了這一點,看著那微弱的起浮呼吸的胸口,他一陣口幹舌燥,若不是她此時受了重傷,他就不能保證自己會刻製得住下身那一股衝動。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壓下內心的燥熱。眼下救人才是最要緊的,毫不停滯地解下她的衣裳。
為她上了上等的藥物,以真氣灌入她的體內。看著床上的人兒依舊蒼白,他的心裏一陣糾痛,輕撫著她蒼白無血色的小臉蛋。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內心裏一陣滿足。
這三天來,他天天進入暗房細心地照顧那床上的人兒。這幾天以來他都在用真氣來替她療傷,此時的小臉蛋上已出現了先前的紅潤,他這才放下心來,隻是為何她總是昏迷不醒?再次撫著額前的發絲,那目光是那麼的溫柔。
握著她的柔夷靜靜地守在她身側,側過臉去看著台上那個冰冷冷的蒼白麵具,再回過頭去看床上的人兒一眼。輕歎了一口氣,英俊的臉上出現了無可奈何,重新拿起揭下來的白色麵具戴回去,成功地把那一張臉給遮得一絲不露。此時此刻他還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真麵目,還不到那個時間。
突然手下傳來一個微小的顫動,他驚喜地看向百曉菲兒。
“唔!”百曉菲兒迷糊之中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酸痛,好像被人拆下了骨頭再次放回去一般。在這個痛苦的夢境之中,隱約之中好像有人一直握著她的手,好溫暖!那是誰的手?在夢境中她身上的痛苦漸漸的減少了,身旁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支持著自己撐過這難耐的痛苦,好安心!
她睜著雙眼,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模糊不定。她還沒有死嗎?原來她百曉菲兒的命這般硬,在那種情況之下還能逃過一劫,她該高興的不是嗎?百曉菲兒輕扯著一絲苦笑。
冰涼的感覺輕撫過臉蛋,百曉菲兒心猛地一驚,無力地側過臉去。是他!看到那一張蒼白無色的麵具,她提起的防備也鬆了下來,看到他,心,竟是這般的平靜!好安謐的感覺!原先那冰冷的眼神不存在,他在用那溫柔似水的眸光愛憐地看著自己,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在夢中。可那隻有些冰涼的手掌溫柔無比的撫過的真實感覺在告訴她,這不是夢!
“你終於醒了!”眸光中帶著喜悅!
“你又救了我一次!”這個神秘的男人前後兩次救了自己兩次,而自己又有什麼值得他這麼做?而他們又彼此不清楚對方,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很久,而她卻發覺自己開始有些依賴著這個冷麵具男了。因為,隻要一看到他,她的心就會隨其而動!那樣的感覺就好像已相愛的情侶般!百曉菲兒的唇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他隻是淡淡地點了一下頭“是誰傷你傷得如此重?”而且還是從身後偷襲,他有一股想把那個傷她之人撕成碎片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