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殺小隊所有人在下午3點前就已經集合在停機場了,撒旦和鱷魚也來到了他們麵前,看著早已準備就緒的獵殺小隊成員,莊重地敬了一個軍禮。
“記住,都給我活著回來!”撒旦用強硬的語氣說道,這應該是他獨特的激勵戰士的方法吧。
“等任務結束我請你們喝一杯。”鱷魚也笑著對眾人說了一句。
眾人回了個軍禮後緩緩走向不遠處的a400m運輸機。
“喲,又出任務啊。”一個十分渾厚但故意裝得很驚訝的聲音在袁鋒身後響起,所有人不自覺地回過頭。眼前一個白人男子一臉壞笑地看著所有人,雖然五官菱角分明,眼眶也是歐美人特有的深邃,但說不上帥,而且,一道從額頭處斜滑過眼角至鼻子的疤痕無比地瘮人,加上那將作訓服撐得緊繃的肌肉,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狠勁。
這個人的目光落到了袁鋒身上,隨即又閃過一絲驚喜的神色,好像小孩看到了新玩具一樣。
“還帶了新人啊。”他說著慢慢走到袁鋒麵前,用一種鄙夷的眼神仔細打量著袁鋒,然後輕輕扯了扯袁鋒身上的衣服和匕首:“我怎麼感覺這衣服裏裝的是一具屍體啊。”說完,他臉上依然保持著一種輕蔑的壞笑。
麵對這種嘲笑,袁鋒心裏頓時有些惱火,他一把扇開那個男人扯他衣服的手,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喔……是個硬漢?”男人故作驚恐的叫了一聲,接著攤開手依然保持著那種不削地笑容。
“你就別在這兒逗新人了,狂魔,沒任務骨頭不舒服是吧。”麥斯笑著對這個叫“狂魔”的男人說道,似乎跟他很熟。
“我不是對新人表示歡迎嘛。”狂魔說著斜了袁鋒一眼,然後對著麥斯說道:“是有一陣沒任務了,渾身不太舒服啊。你們出任務沒我就太沒意思了,沒人跟你們競爭啊。”
“我看你是止痛藥吃太多了,頭腦有些不清醒啊。”謝宇也打趣地說道。
“狂魔,我想你臉上的疤痕一定是損傷到你的腦子了,留下了後遺症,趕快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鍵盤也故作嚴肅地“提醒”狂魔。
狂魔絲毫沒有不爽的表情,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快上飛機吧,小心在戰場上被人捅屁股喲。你們要照顧好“魅影”還有這個新人。”
魅影當然是說的張雨軒,但張雨軒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跟他開玩笑,隻是幹笑了兩聲。
狂魔繼續看向袁鋒:“新人,如果你活著回來,我請你喝世界上最好的酒。”說著用手指了指袁鋒,然後退了幾步轉身離去了。
說實話,袁鋒對這個叫狂魔的人印象不太好,因為他十分不爽有人對他十分輕蔑和鄙夷的嘲笑。山貓似乎也看出了袁鋒的想法,笑著拍了拍袁鋒的後背:“別理他,這個瘋子對誰都這樣,不過他沒有惡意。”
“這人是誰啊?聽名字好像很屌。”袁鋒語氣中透著諷刺問道。
“他的真名叫弗萊克.米歇爾,是聯合會的機動人員,他不屬於任何一支隊伍,根據需要跟隨其他隊伍執行任務。”
沒得山貓說完,麥斯則搶過話說道:“這家夥可是個傳奇啊,他憤怒的時候眼睛會變成紅色。據說在他還是雇傭兵的時候,曾被敵方以幾百人的優勢兵力圍困在某國城郊的煉鋼廠內。但兩個晚上之後,那些包圍他的人,反而成了他的獵物,隻有十幾個殘兵敗將逃了回來。而那片煉鋼廠則像地獄一樣,屍橫遍地。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總之他逃走了。狂魔的名字由此而來,聯合會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弄到這兒的。”麥斯說話時,眼睛裏還充滿了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