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人?敢在這兒撒野!”其中一名中尉軍銜的人看著軍服並不和他們相同的獵殺小隊成員,厲聲喊道。
“中尉!你的手下在這兒耍流氓,你不得管管?”麥斯雖然也是m國人,但這樣的情況他也完全沒有所謂的愛國情懷。
中尉看了一眼帳篷門口被張雨軒死死擰住手腕,痛苦地跪倒在地的士兵,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不願讓步地說道:“這是我們自己的事,不用你們來教我。我現在懷疑你們是敵方的奸細,需要帶你們去調查室,放開我的人,跟我走。立刻!”
這名中尉顯然不知道有一支m軍編製外的部隊參加這次行動,還以為是m國政府請來的雇傭兵,所以,毫不考慮地也玩起了流氓手段。那幾個準備對張雨軒耍流氓的人也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跟我們玩強權是吧,我看誰他媽敢動!”謝宇端著槍一臉凶狠地喊了一句。
中尉不削地冷笑一聲:“在軍營胡亂用槍可是會上軍事法庭的,不管你們是雇傭兵還是保安公司,我保證你們不會好過,把他們帶走!”
他的話音剛落,馬庫斯率先在他腳邊開了兩槍,揚起的灰塵讓周圍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裏,我們殺了很多人,現在也不在乎再多殺幾個,更不在乎什麼軍事法庭。”馬庫斯握著手裏的m92手槍,冷冷地說著。中尉軍官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慌亂的神色,其他人見到眼前這些臉上布滿殺氣,寫著亡命字眼的一幫狂徒,也沒有人再敢上前,兩方人就這樣對峙著。
“都圍在這兒幹什麼?!”一個嚴厲的聲音從人群後方傳了出來,接著m軍士兵紛紛讓出一條道,一名上校軍銜的黑人軍官大步走到了獵殺小隊眾人麵前。
那名中尉立刻開口想要告狀,但被上校抬手製止,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眾人命令道:“報上你們的單位、姓名、軍銜!”
“上校,恐怕你沒權力知曉!”袁鋒攤開手說道。
“什麼?”上校一臉驚奇又有些不相信地問著:“你們誰是負責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張磊走到他的麵前,開口道:“上校,他說的是事實,我們的身份是機密。另外發生這樣的事是你的士兵先挑起的,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到此為止好嗎?”
“上校!”這時,康納和他的手下也擠進人群,對上校敬了一個禮然後指著張磊等人說:“他們是友軍,之前跟我們一起作戰的。”
上校看了康納一眼,又說道:“不過,在軍營擅自開槍必須受到嚴格的審查,把這些人全都帶走。”上校的語氣毫無商量的意思。
“克魯斯上校,你沒有權利帶走我的人。”聯合會的霍布斯將軍和撒旦大步走到人群中央製止了黑人上校的命令。
“你的人?你又是誰?”黑人上校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霍布斯沒有回答,隻是將一個衛星電話遞到上校麵前:“我想,你有必要接這個電話。”
黑人上校半信半疑地接過電話,放在耳邊,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恭敬起來:“是,長官,是,明白!”連續的幾個簡短的回答之後,黑人上校將電話還給了霍布斯,然後很無奈地招了招手示意所有人散開。
張雨軒這才放開那個被他扭住手腕的士兵,一把將他推在地上。跟他一起的士兵們連忙上去將他扶起,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了眼獵殺小隊的所有人以及霍布斯將軍,慌忙地離開了。
霍布斯將軍看著將武器慢慢收回的眾人,開口道:“以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亂用槍。”他又注意到眼前的每個人眼眶裏都充滿了疲憊,也不想再說教育的話了:“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到作戰會議室。”
“明白!”
難得的修養,所有人都躺在床上飛快地進入睡眠,隻是他們都習慣在枕頭底下或者床邊放著匕首或者手槍等自衛武器,這是戰爭給他們心理上的印記,即使是在無比安全的軍營,他們也時刻提防任何可能存在的危險,稍微一丁點的響動,也能讓他們立刻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轉入到戰鬥狀態中。
到了黃昏,一行人才從睡眠中蘇醒過來,身上的疲憊感已經基本消失,隻是身上某些地方留下的瘀傷還有些隱隱作痛,但也不是大礙。
來到臨時搭建的作戰會議室,黑浪小隊和野狗小隊的隊員也早早到了,除此之外就是一幫m軍軍官,包括那個叫克魯斯的黑人上校也在其中,他看到眾人進來之後,露出了不爽的表情,立刻將視線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