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警衛猝不及防,接連被拽到了狂魔等人的麵前,成為被肆虐的獵物,將他們幾個人所受的全部折磨和侮辱,全部化為力量發泄在他們身上。場麵頓時有些失控,漢森和加裏甚至還搶下了警衛的電棒,將上前支援的警衛擊倒在地。
羅傑有些恐懼,連連後退了幾步,但卻被躺在地上恢複了輕微意識的山貓一把抱住了他的雙腿,拉到了自己身邊。活動著自己仍在發抖的身體,騎到羅傑身上,用拳頭,用腦袋甚至用牙齒攻擊著羅傑。但在海洛因的威力之下,他根本發揮不出身體的力量,每一擊都像棉花枕頭一樣軟弱無力。
羅傑單手捏住山貓的下巴,將他推到一邊,然後快速站起身來一腳將山貓踢得滾到一邊。
“愣著幹嘛,快叫支援!”羅傑大聲吼了一句,那名黑人軍官這才按下了警報器,急促的警報聲之後,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漸漸臨近,沒過一會兒,大批的警衛衝了進來,將眾人一頓毒打後,再次拖進了禁閉室。
大概隻過了半個小時,黑暗的禁閉室內再次響起山貓歇斯底裏的叫聲,高純度的海洛因大大提升了他對毒藥的依賴,也縮短了毒癮發作的時間。那狂叫聲,深入每個人的內心,讓他們都在責怪,為什麼不是自己注射了毒針。
嘭嘭嘭……山貓的喊叫開始伴隨拳頭和腦袋撞擊牆壁的聲響,像喪鍾一樣不停地回蕩。
“山貓,穩住,一定要堅持!”馬庫斯最先喊道,聲音有些哽咽,能感覺到他壓抑了太多的悲痛。
“山貓,你小子是戰士,是能和我單挑三百回合也不分勝負的強者,一定要給老子堅持下去,否則到了地獄,我會一直嘲笑你,並折磨你。”狂魔也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
袁鋒則用力地錘擊著禁閉室的鐵門,大聲地吼道:“開門,你們這幫懦夫,全他媽是廢物,開門啊!”
山貓的大喊和袁鋒的錘擊,持續了20分鍾,終於讓警衛不耐煩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警衛快步趕來,打開袁鋒的房間用防爆盾牌將他頂在地麵上,然後又是一頓強有力的棍棒群毆。同時,山貓的門也被打開了,幾人將他全身捆綁起來,再塞上牙套,確定他不再有能力發瘋之後,離開了這片區域,同時也將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袁鋒也拖了出去。
“嘿,你們這幫雜種有本事衝我們來啊。”馬庫斯在門縫中大聲喊道,但卻傳來了羅傑監獄長陰冷的話語:“我說過,你們每個人都有機會享受那絕美的東西,一個一個來,別著急,哈哈哈!”說完,慢慢離去。
“別,別再做,無畏的抗,議了。”羅傑剛走後,傳來了山貓微弱且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他強行控製著自己感到寒冷而發抖的身體,在渾身被捆綁的情況下活動著手指,摸了摸褲子口袋裏的一張卡片,說道:“我們很快,就,就能離開,這裏了。我拿到了重,重要的,東西。”
那是山貓在最後一次襲擊羅傑時,從他身上順走的通行卡,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扇門的,但應該能用上。隻是羅傑很快會發現這張卡的丟失,他們必須趕在羅傑發現之前使用他逃出這裏。
另一邊,袁鋒再次被帶到了審訊室,並被綁在中間的手術椅上,看著羅傑那陰險的笑容,袁鋒知道自己不可避免了。
果然,警衛們撈起他的袖口,將手關節血管的位置露了出來,羅傑到他麵前,慢慢地掏出又一瓶裝著透明液體的藥品,用針管將液體抽了出來,一邊彈了彈針管,一邊說道:“我相信你也看到你隊友的情況了,這東西帶給你的感覺,無與倫比。但我現在想給你個機會,告訴我想要的線索,我便可以放過你。放心,你的隊友聽不到這裏的一切,我也不會向他們告發你。”
袁鋒沒有說話,隻是緊閉著眼睛,像是準備好了迎接一切苦難。
“你們腦子都沒問題吧,百分之99的純度,上癮之後,隻要不給你們藥物,你們就會想盡辦法來求我,我不認為你們的意誌能夠對抗他的毒性。”羅傑繼續勸說著袁鋒。
見他仍然沒有反應,羅傑對著他的血管紮了下去。針頭剛剛紮進皮膚,那名黑人軍官突然跑了進來,衝羅傑喊道:“長官,有人想見這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