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裏艾瑞克不是名字,應該是個代號!”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加裏突然開口道。
“代號?!”漢森一臉驚訝甚至氣惱地說:“那怎麼查?”
狂魔搖著頭也自嘲地說道:“看來,我也是白跑了一趟啊!”
“至少我們確定了一名m國將軍的身份,順藤摸瓜說不定能找到後麵的大人物,而這個傑裏艾瑞克,肯定還會現身!”山貓思索著說道,突然又想起了袁鋒提供的那段錄音,便對鍵盤說:“袁鋒說的那兩個人呢?”
鍵盤接著說:“這兩人就有些名堂了;首先是王建,政府議員,表麵是個清官,做了一大堆利用城市建設的事,但他用自己兒子的名義,在歐洲注冊了一個賬戶,僅去年就有8千萬歐元進賬,都是從數個海外的虛擬戶頭存入,很難查到來源。”
這個王建的情況已經基本判斷清楚了;m國或者其他幾個國家給予他在非洲等地的利益分成,從而控製他。在這個時候由第三方傳達消息也就是像他口中的山島一夫這樣的角色。這樣,即使任務失敗,王建落網。z國的安全局也根本查不到幕後的黑手,而且王建也能成功地出局,少分一杯羹。妙招!
“不用查就知道這個人跟西方一些見不得人的政治行動有關係,那段錄音足以說明。那個叫山島一夫的人呢?”袁鋒肯定地總結了一句,又急切地問道。
“這個人就是個中間商,專門負責買賣東亞和南亞部分的確的情報,是r國最大黑道組織——三口組的其中一個堂主,和r國內閣政府有較為緊密的聯係。”鍵盤指著電腦上的山島一夫的檔案和照片說道。
這是個精瘦的年輕男子,大概30多歲,消瘦的麵龐看上去像個常年吸食藥物的癮君子,但兩撇小胡子和囧囧有神的雙眼又給他添去了一絲凶狠。
“這人應該挺出名吧,這麼容易就找到他的檔案了。”馬庫斯看著他的照片說道。
鍵盤點點頭:“這跟山口組在r國合法化有關係,所以裏麵的一些重要人物甚至在互聯網上都能查到他們的資料,就像明星一樣。而且,山口組也是世界文明的黑道,幾乎跟e國的兄弟會齊名,同樣滲透了r國的各個領域,連政府和總理都會在某些時候,聽從他們的意見。”
聽到這兒,狂魔卻有些興奮地笑出聲來:“咯咯咯,又是些玩弄權勢的家夥,這些人並政治家還肮髒。那我們就從這些人開始吧,好久沒有聞到血腥味了。”說完,還變態地舔了舔嘴唇。
旁邊的徐曉彤看了,又是驚訝又是害怕,當然也有厭惡。
袁鋒用手肘捅了狂魔一下,示意他收斂一下那變態到極致的表情,可他卻不以為然地繼續笑著。
按照袁鋒的建議,鍵盤將這段錄音拷貝了下來,並將錄音和王建的肮髒信息以匿名的方式,發給了安全局、柯正斌以及最高法院。這個王議員,早晚會得到製裁。
“那我們就兵分兩路,一隊人去r國尋找這個山島一夫,看看從他哪裏能否得到什麼線索;一隊人去m國找麥卡利將軍,順便看看能不能查到傑裏艾瑞克這個人。”山貓安排道。
“現在我們都是通緝犯,去到m國不是等於自投羅網?”克蕾爾擔心地說道。
“正因為我們是通緝犯,對方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出現在m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漢森輕鬆地說著。
克蕾爾想說什麼,但看著周圍一個個充滿了戰鬥氣息的人,又咽回了勸阻的話語。
“對了,我這次還帶回了一些東西。”狂魔這才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從腰包裏抓出了數塊身份牌,那都是在艾莎莉邊境地區犧牲的聯合會的士兵,許多都還帶著幹固的血液,有的已經因為子彈或爆炸的衝擊微微變形甚至殘缺不全。每一塊都代表著一個戰士的靈魂。
幾人看著那些的身份牌,瞬間沉默了下來,腦海中又閃過了那場慘烈戰爭的畫麵,也似乎能嗅到火藥和血腥的味道。一時間的安靜,是眾人對昔日戰友的默哀,犧牲的戰士,永遠也無法歸來。隻是身份牌上麵的名字還提醒著他們存在過、戰鬥過,也永遠不會老去,隻是已經凋零。
山貓將謝宇和樹人的身份牌也放了進去,帶著顫抖的聲音低聲說道:“安息吧兄弟們!”
袁鋒在身份牌裏摸索了一會兒,看到了張雨軒的身份牌,那上麵早已經被火焰熏得發黑以及變形,不管怎麼用力擦拭,也很難將上麵黑色的印跡擦掉。握著那隻有幾克重的身份牌,袁鋒卻覺得它有幾十斤一樣沉重。不知不覺,淚水已經模糊了他的視線。
一邊的徐曉彤雖然沒有經曆過戰場,也沒有體會這種戰友的情誼,但她也知道,那感覺很痛苦。所以她靜靜地看著眼前這群都充滿了戰鬥和殺戮氣質的戰士,心中泛起了一種理解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