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從一開始便沒有忽略這二人的神色,由其當她見到閻於二人見到蘇墨白那幅活像是見了鬼的表情,讓她更是疑惑頓生。
這二人難道認識蘇墨白?可是為什麼他們眼底的神色會那麼豐富,蘇墨白身上到底有什麼事情令他們又是震驚,又是恐懼,又是憤怒,又是覺得不可思議呢?
刑房,幾十種刑具一應俱全,每一種都足以讓人生不如死。火爐裏的火燒得很旺,滋滋地濺著火花。
未央眉頭一皺,看著眼前一胖一瘦的兩人,眼底劃過一抹驚詫與怒意。
看來,他們還真是打算來個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啊!
閻德勝戴著碩大戒指的肥胖的手,拈著一張寫滿供詞的紙張,陰陰說道:“這是你買凶行刺皇上的罪狀,隻要你識相一點,乖乖地簽字畫押,就可免受皮肉之苦。”
未央眉頭一皺,譏笑道:“我還以為於大人至少要走個過程,想不到,連審都不用審,就直接逼我認罪!”
閻德勝陰笑道:“此事無需審,已經很明確了。”
未央麵色疑惑道:“明確?請問大人,我與皇上無冤無仇,皇上又是我茶園裏的客人,也就相當於我的衣食父母,我為什麼要殺他,斷自己財路?”此時此刻,隻能拖延時間,希望蕭默然與蕭陌雲能盡快趕到。
閻德勝道:“因為你是匈奴的奸細。”
調查不到她的身份,便給她安上這麼個罪名,這些人果然夠狠!未央不動聲色,緩緩說道:“大人說我是匈奴的奸細,證據呢?”
“你來曆不明……”閻德勝才開口,於振東在一旁邊沉聲截口:“閻大人,不必跟他講這些廢話!難道你看不出她在拖延時間嗎?”
未央冷眼掃向一旁之前一直沒有開口說過半句話的於振東,見他眼中流轉著陰毒狠辣之光,心中一沉,眸光瞬變。
閻德勝連忙點頭,命人為搬來了兩張椅子坐了下來。
於振東翹著腿,斜睨著未央,慢聲道:“閻大人,你還在等什麼?”
閻振東立刻對旁邊的獄卒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從火爐之中取出燒得通紅的烙鐵,朝著未央走了過去。
閻振東道:“沈未央,你就乖乖認了吧,不然,這烙鐵烙在身上的滋味可不是好玩的。”
一旁邊蘇墨白臉色又暗了幾分,冷喝一聲,擋在了未央的前麵。“今日你們若敢傷了央兒一根頭發,就怪別我血洗這刑部大牢!”
“你...你你敢。”
於振東不悅地皺起眉頭,語調陰沉道:“你到底是誰?也敢在本官麵前大呼小叫!”
“我是誰,還輪不到你們過問。”蘇墨白冷聲道。
“是嗎?”於振東比起閻振東,明顯要狡猾狠厲得多,見蘇墨白護在未央麵前,也沒閻的驚慌,隻是陰陰一笑,轉身對身後的一群獄卒道:“來人啊,將這防礙本官審問之人綁起來,嚴刑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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