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遭氣氛瞬間冷凝了下來,未央隻是微微挑了挑眉,心底一片了然。
看來,她沒猜錯,賀蘭卓就是個來自地獄地惡鬼,恐怖得人人都害怕他。
隻是,她才不怕,都死過一回的人了,對生命特別的珍惜,更是特別的怕死,但也特別的膽大,膽大到可以為了活著,而不顧一切。
“是嗎?既然沈小姐覺得本太子連一個市井流氓都不如,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的流氓。”賀蘭卓起初因未央的這句話在眼底刮起了驟風暴雨般的滔天怒火,卻在看到她倔強清冷而又淡然自若的美眸之後,眼中閃過一絲邪淫之色。
聽他這樣說,未央心底暗叫不妙,來不及反抗,人被便賀蘭卓用力一摔,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地朝前麵那張剛剛經過了一番翻雲覆雨的床榻摔去。
砰的一聲巨響,未央隻覺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難受,脖子更是被賀蘭卓方才那用力一扔,幾乎斷掉,此時,腦子因為缺少氧氣,處於一種混沌狀態。
當她甩了甩頭,將心底的惡心趕走時,隻覺得身上一道重力壓了過來。
抬頭一看,便見賀蘭卓已經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雙邪佞的眸子透著赤果果的情欲色彩,陰柔的俊容更加地猙獰,令她的惡心更加強烈起來。
“你想幹什麼?”未央冷冷地看著賀蘭卓那惡心醜惡的嘴臉,眼底清冷一片,眉心緊蹙,透著濃濃的厭惡與不悅。
“我想幹什麼?沈當家還不清楚嗎?你說流氓最擅長做什麼?”賀蘭卓的聲音十分地邪氣,如同地獄地惡鬼般令人渾身發毛。
“賀蘭卓,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定叫你生不如死,更別說你想從我身上得到兵器圖與兵工廠了。“未央雙手用力地抵在胸前,想要推開賀蘭卓,卻不想這從小生長在草原上的男人壯得如同一條牛,怎麼推,也紋絲不動。
“沈當家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早知道本太子請你過來的目的了?不過,本太子突然發現,除了沈當家的兵器圖,與兵工廠,本太子還想得到一樣東西。”賀蘭卓滿臉邪笑地看著未央怒紅的俏臉,一雙大手緩緩地探向了未央的衣襟。
“什麼?”未央冷冷地瞪了眼賀蘭卓不規矩的雙手,見他想要解開自己的衣襟,眸光閃過一絲冷光,“啪”的一聲脆響,伸手打掉了胸前的大手。
“當然是沈家當本人。”賀蘭卓似乎很喜歡未央方才的舉動,並沒有一絲怒意,反而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看著未央的眼神欲望也更深。
“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未央啟唇冷斥。
“是麼?那在你死之前,本太子今天就先過過癮,不然,像沈當家如此貌若天仙,不嚐嚐你這銷魂的味道,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嗎?”賀蘭卓話才說完,已經俯身朝未央吻了下來。
未央拚命掙紮,但發現在床上自己永遠都是被壓製的那個人,不管自己用盡了力氣,也不能撼動這個惡心的男人半分。
可自己情願死,也不願被賀蘭卓玷汙。
賀蘭卓的觸碰隻讓她覺得惡心,反胃。
想到蘇墨白,她心漸漸沉了下去。
自己的心跟身子早已經交給了墨白,如今怎麼還能任別人沾汙。
想到這裏,未央眼底驀地閃過一絲淩厲的狠意,手中突然多出了幾根細如牛毛的毒針。
手一抬,便按住了賀蘭卓的脖子,手中的牛毛針傾刻間便隨著毛孔進入到了血管之中。
賀蘭卓正狂暴地撒扯著未央身上的衣物,卻突然感到胸口一陣疼痛,突然,唇角溢出幾滴黑血出來,帶著濃濃的腥味滴在了未央的衣服上。
“我...嘔,我,我這是怎麼了?你...你對,對我下毒?”見未央嘴解勾起一絲冰冷駭人的笑意,賀蘭卓瘋狂的表情終於凝住,陰眸瞬間被恐懼與痛苦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