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的話說的直白,閆折瀚不置可否。
看著他這不在乎的表情,晏河清頓時就不滿了:“你為什麼要這麼針對總統閣下?雖說以副總統的能力屈居副手職位,的確是有些委屈了,但是這也不是你算計總統閣下的理由!”
閆折瀚看著晏河清氣憤的表情,眯了眯眼睛。
少頃,他道:“我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算計他。”
晏河清狐疑的看著他,明顯並不相信他的這份說辭。
然而,她盯著看了幾眼之後,心中忽然生出一個詭異的想法。
會不會張伶俐說的有一半是事實。
但是……
更多的卻是欲蓋彌彰的謊言呢?
想到這個可能,晏河清看著他的表情就多了幾分探究。
看白新陽對閆折瀚態度,並沒有什麼曖昧的地方。
可是反過來……
閆折瀚對白新陽卻並不是那樣的。
假設,張伶俐的話是真的,隻是針對的人並不是表麵上那樣呢?
這個念頭一起,就壓不下去了。
張伶俐的話不完全是假的。
隻不過喜歡男人的,看上和被看上的,被掉了個個兒。
“張伶俐是你指使的,你故意讓她敗壞總統閣下的名聲,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還不明顯嗎?”
閆折瀚反問。
晏河清皺眉:“很明顯。”
閆折瀚沒有再說話,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
意思是晏河清既然知道了,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對此,晏河清秀美緊蹙。
“你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對付他的?”
閆折瀚冷眼掃過:“我怎麼做用不著你來管。”
“你當我想管你?我關心的隻有總統閣下。”
晏河清同樣回以冷哼。
聽到這話,閆折瀚嚴肅的看著她: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最好別多管閑事。”
“喲嗬,別多管閑事?你不讓我管,我還偏要管呢。”
晏河清的暴脾氣,一句話就被激起來了。
“他,不是你能招惹的。”
閆折瀚盯著晏河清,冷冷的看了好幾眼,最終選擇用語言威脅。
晏河清可不怕他:“我從來沒肖想過他,但是他也不是你能玷汙的,像你這種人,成天就像條毒蛇一樣,跟在他身邊……這才是真的可怕。”
閆折瀚傲然冷哼:“與你無關。”
晏河清:“跟總統閣下有關的事情,就和我有關,你想要對總統閣下不利,就是對我不利,你說這件事情和我有沒有關係?”
“多管閑事的下場——”閆折瀚的狠話還沒放出來,休息室的門就打開了。
白新陽穿好了裙子,這回胸前看著鼓囊囊的,和之前大不相同。
“我……這樣看著還好嗎?”
白新陽依舊不適應的用手擋住臉。
晏河清拿了草帽過來,想要給白新陽戴上,卻在中途被晏河清截了胡,晏河清怒視著從她手裏搶走帽子的男人:“你這是做什麼?!”
閆折瀚走到白新陽身邊,貼心的幫他帶上帽子,臉色看著十分自然:“你個子還沒有他高,怎麼幫他戴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