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濕滑滑的唇畔撬開她芬香的貝齒,充滿霸氣的舌頭主動繞上她的丁香小舌,與之遊龍戲珠。
“嗚嗚嗚”辛惠的雙手用力的拍打著他堅實的胸膛,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這種最容易擦槍走火的時刻,女人極盡全力的反抗對男人來說是極其致命的誘-惑,她越掙紮,他越有想要掠奪一切的衝動。
此時,他真的很想要她,很想……
辛惠分明可以感受到似乎已有某種堅硬抵上了自己的大腿之間,她的全身猛然怔住,怎麼辦,他似乎已經欲-火-焚-身了,她的鼻腔四周充斥著屬於這個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而她卻絲毫並不排斥,甚至有種本能的向往。
現在真的很危險,很危險。她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突然她靈機一動,握緊了香拳,右腿一抬,直接猛踢向他蠢-蠢-欲-動的地方。
“啊——”高澤言吃痛的放開了她,來回蹦了兩下,可是大手卻依舊擋在門前,不讓她趁此機會逃脫。
辛惠試圖推開他,打開房門,可是他堅實有力的手臂還是讓她沒有辦法。
“你這個瘋女人,有必要下手這麼重嗎??”高澤言怒紅著臉,夾著大腿,一直哆嗦的悉悉索索。
“你是自找的,怪不得別人。”辛惠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怎麼偏偏就信了這個男人的話,如果沒有來到這裏,就不會發生剛才那樣危險的事情了,她這樣一踢,至少那個男人暫時不會有那種想法了。
高澤言放鬆了警惕,手從門上挪開,見著空隙,辛惠剛成功的打開房門,正要撒開丫子跑走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他充滿嗜血氣息的聲音,“如果你敢跑了,我就以獨尚畫廊中心的名義起訴你。”
獨尚畫廊中心?辛惠一下子停住,腦袋裏快速閃過這幾個字眼。
她轉過頭,雙眼瞪視著他,“起訴我什麼?你和獨尚畫廊中心又是什麼關係?”
高澤言看她果然乖乖的停住了腳步,心裏穩超勝券了幾分,他恢複了一貫的冷漠口吻,尖銳的對她說,“你不會忘記當初你和獨尚畫廊中心簽的那份合同吧?”
“什麼合同?那不隻是一份普通的領獎合同嗎?”辛惠有一種受到強烈受到欺騙的感覺,她隻記得領獎之前,把獨尚畫廊中心的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合同看都沒看,便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可真是天真”高澤言嘲諷的摸摸自己的下巴,挑了挑眉,“那份合同上寫著,如果本中心不想要聘請你,你就沒有辦法和本中心合作,但是如果本中心什麼時候打算聘請你過來,你必須要無條件服從,否則就要支付違約金一百萬。”
辛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他說的是真的嗎?眸子一擰,火辣辣的眼神直逼著他的,“我哪裏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也許你隻是想要威脅我,來故意欺騙我的。”
高澤言不慌不忙,走到茶幾上,打開一份文件袋,把合同扔到她的麵前,“這就是你當初親自簽名的合同,你可以再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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