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言看著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辛惠真的生氣了嗎?
真真故意小鳥依人的依偎著高澤言,一臉幸福的樣子。
辛惠隻覺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拉著天天,趕緊上了樓。
給天天洗完澡,這才想起沒有給他拿衣服,當她從浴室裏出來,準備到陽台上拿衣服,剛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手臂就被用力的一帶,拉近了對麵的房間裏,一個藍色的身影壓了過來。
“高澤言,你要幹嘛?”
她當然不用細看,都知道這個人一定是高澤言,因為在她看來,他身上穿的藍色情侶衫分外的紮眼。
然而,話還沒有說的完整,高澤言溫熱的嘴唇便貼了上來,所有氣憤的言語都被他含在了嘴裏,融進無盡的纏綿裏。
辛惠用力的推開他,喘著粗氣,一臉酸氣的說,“幹嘛這樣對我?你不是和英子……”
高澤言的眼底一橫,霸道的吻又鋪天蓋地的襲來。
辛惠依偎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唇間的熱度,兩個身體貼在一起,像是兩團瞬間引燃的火苗,一發便不可收拾。
“言,不要!我還要去陽台上拿衣服給天天穿呢!”
辛惠驟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做的事情,不得不推開他的胸膛。
高澤言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又是輕輕一吻,依依不舍,“好吧!不過你這個醋壇子可不準再吃醋了。我也沒有想到英子會拉我去買情侶衫,都怪我不好,要是我早點提起勇氣和她說,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辛惠看言對自己如此溫柔,心裏的氣自然消減了不少。
她拉住他的手,沉著聲音說,“好啦,英子在外麵一定吃了很多苦,你照顧她也是應該的,我再也不會吃你的醋了,好不好?”
“恩,謝謝你,辛惠。不過英子已經失憶了,所以我現在不能刺激到她,我們的事情和天天的事情等她好一點了,我再跟她說好不好?”
“好,都聽你的。”
辛惠也踮起腳,咬了咬唇瓣,吻了上去。
門內柔情似水,門外恨意綿綿。
真真站在門外,將他們說的話全都聽在了耳朵裏。
她握緊了雙手,眸中閃過一絲嫉妒的神色。
為什麼高澤言如此薄情?他不是喜歡英子的嗎?而且藍辛惠這個女人如此做作,憑什麼高澤言要鍾情於她?
……
藍鬱酒吧。
當嘉捷一下飛機,就趕到藍鬱的時候,他發現馨雅已經酩酊大醉了。
他用手拍拍她的臉,當他的目光移到她麵前攤著的離婚協議書時,麵色一凝。
她和高澤言竟然已經離婚了?
他再看看迷糊中的她,滿臉的哀怨,頓時一股心疼從心裏蔓延開來。
他撫摸著她的手,輕輕的呢喃,“馨雅,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再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了。”
馨雅卻一下子睜開眼睛,她的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牢牢的鎖視著他,像個小孩子一樣指著他的臉,問,“你是誰啊?”
嘉捷扶住她晃晃悠悠的身體,強調道,“我是嘉捷啊,馨雅。你清醒一點!你不是打電話給我叫我過來的嗎,我一下飛機就過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