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頂軟轎急匆匆的奔走在皇城裏,在接近最外圍的城門時,被攔了下來。。。。。。
“誰這麼大膽,敢攔本宮的轎子?”皇後一臉不悅的撩開轎簾說道。
一抹修長的身影緩緩的踱到轎前,狹長的鳳眸淩波閃閃,一襲紫衫隨風飄逸,孤傲的纖塵氣質,將他整個人襯托的一塵不染!
傾城絕世的夏侯卿,此刻慵懶的看著皇後。。。。。。
看著毫發未傷的夏侯卿,皇後重重的跌坐在轎內,“你。。。你怎麼。。。。。。”
“兒臣怎麼還能好端端的站在您麵前是麼?母後?”夏侯卿冷冷的看著皇後。
“兒臣沒被毒死!母後,一定失望不已吧?可惜,兒臣就是命大呢,每次兒臣的母親們想弄死兒臣,都死不了呢?母後,你說,兒臣該不會是令地獄的閻王也討厭的不想收吧?”夏侯卿有些落寞的垂下了鳳眸。
“你。。。。。。”看著曾經撫養了十年的夏侯卿此刻落寞的臉龐,皇後心中劃過一絲不忍!隨即,又嘲諷的想著,之前自己麵對著他毒發的情景都沒有心生憐憫,此刻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抬起頭,再度冷漠的看著夏侯卿,“你沒死!就算是帶了援兵來了,也沒用!哀家的哥哥手下的那五十萬大軍不是你能抵抗的,識相的,快讓開,哀家還要急著趕路呢!沒空在這兒跟你浪費時間!”
“噢?母後這麼急麼!那不如就別走了吧,反正您既然這麼有把握,那不如就留在宮裏,等著裴融來接您,不是更好!來人,將皇後護送到延熹殿去!”
“是!”立刻兩人侍衛上前,將皇後從轎子中拉了出來,“你,你敢!你竟然敢囚禁哀家?”皇後狠厲的看著夏侯卿。
“母後說的嚴重了,兒臣怎麼會囚禁您呢?即便您多次想要兒臣的命,但兒臣依舊是您的兒子!隻不過是請母後去延熹殿稍坐片刻罷了,不就如母後您所說的,裴融馬上就能攻進這皇城了麼?那麼,就多等那麼一會兒又有何妨?”
“你,哼!諒你也不敢拿本宮怎麼樣!雅兒,走吧!”
“她不能跟您走,母後!”
“什麼?你想對雅兒做什麼?”
“她。。。”夏侯卿厭惡的看了裴月雅一眼,“她要去的地方是天牢!亂臣賊子的女兒啊,母後認為,兒臣應該善待她?”
“你,哼!雅兒,沒事的,姑母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你放心!等你爹爹大獲全勝了,就是我們自由的時候!”
“姑母!我不要去天牢啊,姑母,您救救雅兒啊!你們快給本宮放手,竟然敢如此對待本宮,等本宮出來以後,一定要將你們兩個碎屍萬段!”裴月雅被侍衛拉著走遠了,卻還不停的掙紮著,嘴裏不甘心的叫囂著。。。
看著裴月雅那毫無形象可言的醜陋模樣,夏侯卿鳳眸中的厭惡更深了。。。而看著皇後背影的眼神,卻有著無限的落寞與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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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城樓上,夏侯卿一身白衣,肅穆而立,那衣裳白的恍若天邊的雲團,那樣的飄揚在風中。。。。。。
裴融看著城牆上的夏侯卿,厲眸微眯,高高舉起了手中的令牌,“攻城!”
那綿延數十裏黑壓壓的軍隊,瞬間移動了起來!夏侯卿此刻也抬起手,用力一揮,無數的羽箭似雨點般灑向城門下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