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怎麼回事?”岱祺不清楚乙弦在說什麼,小聲地問。
乙弦嘿嘿嘿一直笑,神秘地對岱祺說:“一會你就知道了,保準有好戲看。”
岱祺懷疑地看著乙弦,岱祺時什麼人,稍微一想就知道乙弦打得是什麼注意,嘀咕著說:“他可是你師弟,他要是被揭穿了你們浩渺宮的百年基業還要不要?”
乙弦一下子收了玩笑的樣子,久久後歎了口氣,才說:“現在的浩渺宮已經不是以前的浩渺宮了。自從我知道師弟做了什麼之後,我就沒打算再回去。”
岱祺聽到這話,吃驚地說:“這樣,你還把景甫一個人留在浩渺宮,你還是不是人!”
岱祺一想到小時候的小哥哥長得那叫一個可愛,那叫一個乖巧被留在浩渺宮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啊喂!隻有你一人覺得乖巧吧,景甫隻理你一個人好伐)
乙弦現在都要氣死了!這丫頭會不會關注重點?我說的話是這個意思嗎?但是乙弦還不能解釋,畢竟當初自己是真不會帶小孩,還怕麻煩,隻好把小景甫扔在浩渺宮,讓浩渺宮的一幹眾人看護他,還好小景甫長得可愛,浩渺宮幾乎人人都喜歡他。
乙弦心虛地看了一眼還在和師弟比拚的景甫,這麼多年了,孩子都長大了,現在連媳婦都有了,時間真快啊。誰知乙弦正在感慨的時候,看到景甫又看了自家一眼,這回就不是錯覺了,自己的寶貝徒弟真是在看自己啊!
那麼一瞥,乙弦就更心虛了,心虛完乙弦就不解了,為什麼?自己也沒幹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啊?為什麼那麼怕自己的徒弟?對啊,我是師父,他應該怕我才對。
想通了的乙弦就直起了要,研究起景甫和師弟這些年的武功進展。
乙弦摸著下巴,一會點頭,嗯,景甫這小子的基本功很紮實,這招用的不錯,師弟這招橫檔用的也巧妙,一下子就變得忙了起來,沒有看到岱祺心疼他的樣子。
岱祺搖搖頭,這師父當得也真夠可以的了。想起來景甫交給自己的欺師大業,就對乙弦說:“您的寶貝徒弟之前告訴過我,如果你來了,就讓你解決了逐月山莊的人,就您一人解決,說您知道後果的。”
“......”乙弦一臉生無可戀地看了一眼岱祺,直接就衝向還在揉著自己剛才被打得地方呲牙咧嘴的孟老莊主。
孟老莊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到了乙弦這個瘋老頭,看他動手了,隻能被動的開始和乙弦動手。
岱祺看著乙弦的戰鬥力,心下更佩服景甫了,一下子就得到了一個這麼高大上的打手,他們能省好多的力氣。
岱祺則是走到了楚原風的麵前,看著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的楚原風說:“你有你的立場,我沒有怨過你,你也不用覺得愧疚。但是現在我們是對立麵的,是時候解決了,我也得對碧蒼教的教眾有個交待不是。”說完還對楚原風眨了眨眼。
楚原風苦笑,還是到了這個地步嗎?
隨即兩人都打作一團,眾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世界玄幻了啊,什麼時候武林中出現了兩位武功這麼高的人?
岱祺也一臉有興趣地吹了一聲口哨,卻被景甫一眼給瞪了回去,笑道:“原來你一直深藏不露啊,我小看你了。”
楚原風苦笑,“我隻是沒有機會用,也並沒有特意隱藏。”
“哦?你是覺得在我們碧蒼教待著屈才了?”岱祺有些惱怒地看著楚原風,仿佛他要說個是字,岱祺立馬就發火。
楚原風這些年和岱祺相處就算不了解岱祺十分,對岱祺了解七八分還是有的,於是連忙說:“當然不是了,我沒有藥騙你的意思,就是單純地沒想用,哎...不是...”楚原風知道自己越解釋越笨,就幹脆不解釋了。
兩人過招,雖不招招致命,但也差不離,但是岱祺卻可以和楚原風一邊動手,一邊聊天,楚瑤看著楚原風一對上岱祺就變得越來越優柔寡斷,心裏就來氣。心下替師兄不值,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怎麼能配的上師兄。
而景甫那邊看到岱祺和楚原風聊得有聲有色的,心下那個氣啊,手下的招式越來越淩厲起來,楚平生感覺到景甫的心經開始不穩了,順著景甫的視線看去,心下了然。
“這岱少主也是人中龍鳳,陪我這傻兒子也是不錯,兩人幾乎從小長大,碧蒼相互了解,我那兒子對岱祺癡心一片,不錯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