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些年過得開心嗎?”岱祺扶著馬上要倒下的楚原風,問出了一直以來她都很想問的問題。
楚原風露出一個想以往一樣的笑容,點了點頭。
這邊澤蘭看著楚原風一點一點地沒了聲息,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其實這些年大家都過的很好,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原本還一直關注著楚原風的常山看到澤蘭哭了,原本就黑的臉變得更黑了,一臉誰欠了他八百兩銀子似的。就那麼一站,氣勢嚇退一大片。
岱祺把楚原風放倒在地上,閉上了他的眼睛,直視楚瑤,看她還在那悠閑地擦著劍上的血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岱祺心中就升起一股無名火。
“你就一點愧疚感沒有嗎?”岱祺站起身冷眼看著楚瑤,“你殺的是你哥哥。”
“哥哥?我沒聽過啊,父親從來沒和我說過。”楚瑤無所謂的說。
岱祺眯起眼睛,熟悉岱祺的人都知道她這是要生氣的節奏,“那你剛才對我出手,那你是撇不清了吧。”
“是啊,要不是他多事,你不死也至少沒有了動手能力,這樣你們碧蒼教就沒有能撐的起的人了。”楚瑤收起擦好的劍,輕蔑地看著岱祺,“怎麼樣?看到一隻喜歡自己的人死在自己麵前,是不是感覺有種優越感?”
“嗬嗬~不就是你喜歡景甫那麼多年,為他費心費力,結果被我插足了。哦,不對!是我先和景甫的相遇相知的,是你不要臉一直對我家景甫獻殷勤,你這種賤貨還真是有臉活著啊。”
岱祺說完好笑嗬嗬地衝著景甫飛吻,意思是:我現在心情不哈想要撕逼,你要是敢打擾我,你就一輩子不要上我的床了。
景甫看懂了岱祺的意思,心裏好笑,小七還真是古靈精怪,自己這是無辜躺槍?
楚瑤看到這時候岱祺還和景甫眉目傳情,心裏這叫一個氣啊,不管什麼江湖規矩,拔出劍就刺向岱祺。
岱祺早有準備,手一甩鞭子擋住了楚瑤的劍,岱祺冷笑一聲,原本因為你是楚原風的妹妹,想給你留幾分麵子,你這麼急找死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在眾人看來,還沒看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楚瑤就被岱祺打飛了劍,直接用匕首抵住了楚瑤的脖子,對剛才句虎視眈眈被景甫攔住的楚平生說:“你想本公子怎麼對你的寶貝?”
“放了她。”楚平生沉聲說道。
“放了可以,就是本公子有些問題想要問問楚宮主,不知楚宮主給不給本公子一個麵子?”說完岱祺還把手中的匕首向楚瑤的脖子壓了壓。
浩渺宮和逐月山莊等眾人和碧蒼教等教眾在岱柒劫持了楚瑤的時候就開始對峙,雙方互不相讓,混戰一觸即發。
“你問。”
楚平生像是對自己的女兒有一種近乎極致的執著,這也是岱祺這長時間對楚平生的觀察得知了他的軟肋,不然這變態老頭還這是挺麻煩的。
“獨影派是你派人滅的吧?”
“是。”
“景甫中的毒也是你叫人下的吧?”
“是。”
“逐月山莊的大小姐孟璃的死是楚原風殺的然乎再嫁禍在我的身上是嗎?”
“是。”
“我要問的問完了,景甫你呢?”岱祺回頭看向景甫,猜測是一回事,但是親耳聽到還是不一樣的,生怕景甫會產生什麼情緒。
景甫看到岱祺那擔憂的眼神,心裏一暖,其實景甫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心心念念了十幾年的殺人凶手就在自己身邊,就這麼輕易的就承認了,執念解除了,景甫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你問的我都回答了,可以放了楚瑤了吧?”楚平生一點羞愧的感覺都沒有,就那麼理直氣壯地看著岱祺。
“啊,對了,之前誣陷我們碧蒼教放出假寶藏的是你們設計的吧?”
“是。”
這回不隻是碧蒼教等派的教眾,就連浩渺宮的不知情的弟子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這是真的嗎?”
“是吧,宮主都承認了。”
“原來獨影派是楚平生叫人滅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平時瞅著人模狗樣的,居然能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可憐景公子居然在自己的仇人的保護下長了這麼大,不知道這些年過得有多苦。”
“景公子拜的是乙弦為師吧?乙弦當初和獨影派景掌門,雲水閣蘇閣主是義結金蘭的兄弟,乙弦知道是自己師弟殺了自己的兄弟嗎?”
“應該不知道吧,不然也不是吧景公子帶回浩渺宮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