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小子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他如此溫柔的一麵,不知道床上躺著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少廢話,快幫我看看她到底怎麼了。”一聽到那聲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調笑,唐堯就知道是誰來了。
“是——我親愛的唐少。”瞧他那一臉著急外加有些慌亂的神情,真是夠本,哈哈。
提著一隻白色的GUCCI包包,郝祤哲一臉壞笑的撐起身體,不慌不忙的走到床邊定睛一看,隨即驚愕轉頭瞪著唐堯。
“又是她?這次又是怎麼受的傷?”他記得大概一個星期以前才剛為這個女人做過治療,那次似乎是……溺水,對。
“我看見她從書房的窗口跳下來。”如果可以,他也想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做,回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幕,他還是會覺得心驚肉跳。
“嘖嘖……我說你什麼時候能對女人溫柔點,”把玻璃盆往旁邊移開一點,郝祤哲將包往床頭櫃上一放,一邊從裏麵拿出聽診器和一隻黑色的匣子,一邊轉過身擺出一副讓唐堯覺得無比欠扁的表情,陰陽怪氣的說道:“就像剛才那樣。”
對於唐堯的說法,他並不怎麼吃驚,要知道眼前這位大帥哥的身價可是超過兩百億美元,為了坐上唐少奶奶寶座哭死鬧活的女人可是不計其數,不過看唐堯對她的態度,她似乎沒必要這麼做。
“我讓你來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她到底怎麼樣?”直接忽略郝祤哲那些叫他煩躁的話,唐堯隻想知道床上人兒的狀況。
收起那張不正經的臉,郝祤哲也不再調侃他,一臉嚴肅地用聽診器聽了一下溫夢允的胸口,再檢查了她的四肢和腹部,最後才瞄了一眼那些被割破的傷口。
“傷口處理的不錯,除了表麵的劃傷之外沒有骨折之類的跡象,那些傷口並不深,不用擔心會留下疤痕,至於腦部,初步看來沒有外傷,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不過如果你擔心的話,等她醒來可以帶她去我那兒做個詳細檢查。”郝祤哲一邊將那些被他翻起的衣物整理好,一邊轉過身一臉凝重地對唐堯說道:“幸好她聰明,知道借助樹枝來形成阻力,不然這會可就不是劃破點皮的事情了,我真搞不懂,你們唐家到底是把人家怎麼了,一會是差點溺死,這次又想摔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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