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然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胸口上被灼傷的地方,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強忍了下來,隨便從桌上拿了些藥擦了一下。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盒子上,自己血跡滴落的地方,此刻已經幹了,但還是有一道清晰的血痕留在了上麵,林淵然看著那血跡,一隻手在上麵摸了摸,口中喃喃自語道:
“為什麼這東西一觸碰到月光就會產生那麼大的反應,而在滴到我的鮮血之後,又會重新安靜下來?”
林淵然覺得這東西很不簡單,很讓人猜不透,更重要的是,萬一自己什麼時候不在家裏,而這東西又突然有反應,又該怎麼辦?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把它帶在身上吧?
一想到這些林淵然頓時就頭大了,但還是用力的搖了搖頭不在去想它,這東西放在床下一整天了,直到剛才自己將它放到月光下才有反應,所以隻要不讓它觸碰到月光應該就沒事。
林淵然這樣認為,但為了保險起見,他拿起盒子一塊走出房間,在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差不多要出發去報那個地下拳手比賽了。
林淵然剛一出房間,眼睛看向芳文靜還有林可欣母女的房間,發現她們兩人已經上床睡了,林可欣更是緊緊的摟著自己的母親,似乎生怕母親會離開似的。
在確定她們睡著好,林淵然離開了家門,走到了地下室的一處雜物房裏,將那個盒子一層一層的包在一個又一個的箱子裏,在連續包了,第十一個箱子後,林淵然這才放心。
出了家門,林淵然隨便叫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照著邀請函上的地址開去。
出租車大概行駛了近半個小時,開離了古河縣,朝著雲陽市開去。
雲陽市是朝陽行省的省會,經濟高度發達,光是看這一棟棟的高樓大廈就不是古河縣那種小地方可比的,用一個標準來講,古河縣每年人均收入也就五千多一點的樣子,而雲陽市光是每年的經濟增長值都高達好幾萬。
林淵然看著車窗外,燈火輝煌的大街,雄偉壯觀的建築物,以及各式各樣的摩天大樓,自語道:
“媽媽的別墅也是在這一座城市裏,當年爸爸的公司倒閉後,就在也沒有回來過,也不知道我要花多長的時間才可以將媽媽的別墅給買回來。”
就在林淵然愣神之際,出租車已然停下,當林淵然下車之後,所看到的是一家超大型的購物商城,和自己手中的邀請函上的畫麵根本就聯係不到一起。
林淵然看了眼手中的邀請函,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走了進去,經過旋轉大門時,就看見各種各樣的商品排放在一排排的購物架上,任由顧客挑選,在這其中甚至可以看到奴工買賣。
四周看了看之後,林淵然走到櫃台前,對著櫃台小姐說道: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個地方怎麼走?”
林淵然一邊說話的同時,將自己手中的邀請函遞給櫃台小姐,身穿黑色製服的小姐,接過林淵然的邀請函露出疑惑的神色,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在看了一下地址,又的的確確是她們這裏時,就眉頭緊皺了起來,說道:
“這應該是什麼人的惡作劇吧,我在這家超市裏呆了快一年,都沒有見過。”
林淵然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惡作劇,不會吧,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應該不是騙人的才對啊!”
那幾個小姐對視了一眼,笑著說道:
“那先生可以去問問你那個朋友有沒有到過這個地方啊?”
林淵然將自己的邀請函拿了回來,在聽到她們的話語後,眼皮抽了抽,徐強都已經被自己給宰了,這還問個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