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的耐性總會有極限,一直苦苦忍受的婆婆終於受不了,爆發了,她猛的站起來對著二爺痛罵出聲:“就因你是我的小叔,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對於你的無理要求我也隻是忍著,你要錢,我也盡量去幫你湊,但是,你這樣苦苦相逼,我真的是無法再忍了,是,這個家原本是你們老杜家的,你要,我就還給你,你不是一直想要這一屋子的地契嗎?拿著,從此,你我各不相幹。以後相遇也當不相識。”
說完,婆婆把地契甩給二爺,拉著司馬小沁就往屋裏走,邊走邊說:“小沁,把東西收一收,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司馬小沁早就厭煩二爺三天兩頭的騷擾,離開了也是件好事,這樣就不用再為了錢的事累死累活的,生活上更是能比以住好上不知多少倍呢!想想心裏也覺得高興。
司馬小沁跟在婆婆身後,也一並進屋了,隱隱好像看見她把一塊精美小巧,上好的的玉佩仔仔細細的包好,放進懷裏,然後就拿出一塊大大的四方布,開始收衣物與日常用品。
婆婆見司馬小沁隻是看著她,愣愣不知在想什麼,便對著她急到:“怎麼還愣著,趕緊收拾東西,收好了,我們馬上離開。”
司馬小沁應了一聲,乖巧地也跟著收拾起東西來,隻是司馬小沁跟婆婆還沒踏出屋子就聽到二爺對著婆婆大聲諷刺:“你還別以為這個家沒你不行,你早就該走了,隻是在走之前,把不屬於你的東西都留下,一分一豪也不能帶出這個門。”
“你們杜家的東西總總就剩這間老屋子,再大的家業,隻要有你在,就隻有敗光的份”婆婆也是忍無可忍,倒也不再好聲好語的對著二爺,一股腦把這些年所有的恨都規在這一句話。
“你……你丫的敢說我是敗家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二爺氣急了,話剛說完就高揚起左手就想給婆婆一個耳光,而司馬小沁一瞧,她最討厭的就是明明自己無能卻隻會欺負女人的人,看到二爺這樣的舉動,她猛的衝向二爺,隻是二爺比她想的還要中看不中用,就一下子,他就被她這個年僅十來歲的丫頭給撞倒了,真的是不是普通的沒用。
婆婆看見這樣子的二爺,也是氣得不能自己,雖說她在家也不是很受重視,可也沒人給她受這等委屈,自從嫁入杜家,她的好日子就算是盡頭了,如今還得這般對待,她真為自己不值,伸手拉著司馬小沁的手,拿著包袱,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早就該離開的家。
一出了門,司馬小沁不禁對未來感到茫然,生活了這些年,她還是無法真正的去適應在古代的生活,畢竟她是現在人,受到的知識跟教育跟這裏真是有很大的不同,有很多適用於現在的生活方式,在這裏根本就發揮不了,可歎的是,她還是個女兒身,在這重男輕女的舊時代,她該如保生存?
不過看婆婆的樣子,好像已經有了去處,出了門就直直的往驛站而去,跟車夫說了下路線就拉著司馬小沁坐上馬車。
司馬小沁小心翼翼地看著婆婆有點黑的臉色,經過這些年的相處,自然也知道現在她心裏怨恨得很,所以就算心中有很多的不解與問號,也不敢問出口,婆婆雖然溫腕賢淑,可一遇到事也是個不可惹的主,所以在這種時候,最好是盡量讓她忽視自己的存在,免得受到台風尾。
司馬小沁用衣袖輕掩住鼻子,在這輛擁擠不舒適且有很多種味道混雜的馬車裏,想要吸到一口新鮮的空氣還真的是件難事,隨著馬車搖搖晃晃的前進,司馬小沁漫不經心的望著外麵的景色,暗暗猜想,這條路到底是通向哪的呢?車上還有幾個乘客,是幾個賣雜果的貨郎,聽著他們幾人的對話,漸漸也知道了這是通往一個叫成都洛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