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米的腳步一刻也沒有停留,讓他痛苦,讓赫氏破產,隻要能為父母報仇,她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至於赫嘯,黛米相信,摩爾將赫氏的一半股權贈於她,就憑這點對他的打擊足已致命。
“赫總--赫總---”一些對摩爾仰慕的女賓客一窩蜂的跑向摩爾,將他圍在當中,嗬護有加。
許偉霖與拜歐看到眼前的情景,也都紛紛走出禮堂去追黛米……
備受矚目的婚禮,最終在落寞中黯然收場。
*
教堂外
黛米看了看停在眼前的兩輛車子,以及站在車門前的兩個極品男人,如果她可以有個姐姐妹妹的該多好,她有分身術該多好,他們都為她著想,可這份情她無以為報。
“好了,咱們別讓她為難了,我們三個一起找個地方喝一杯如何?”拜歐先打破了僵局,笑問許偉霖。
許偉霖輕描淡定的笑了笑,加快腳步走到黛米身邊,兩個人將她拉進了拜歐的加長悍馬裏,直奔偉霖的灑店……
黛米將臉上的濃妝卸掉,簡單的穿了件白T恤,牛仔褲,素麵朝天的出現在酒吧包間裏。
偉霖和拜歐看到她撲素素地走進來,表情各異,偉霖看得眼中閃出火花,他看到了她曾經的模樣;而拜歐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清純的另一麵,幹淨得千塵不染,能擁有這樣的女人是何等的幸事,一時間興奮得連摩爾此時是怎樣的傷心都忘記了,玩味地眼神從上到下的輕移慢轉。
“你們倆個,趁我不在把酒都喝光了,不夠兄弟!”黛米大咧咧地坐到兩人中間,直白地來了這麼一句。
表情和目光平靜的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拜歐撚了撚下巴,若有所思:“樹欲靜--風不止!”
“或許是把眼淚留在沒有的時候!”許偉霖淡淡地說著,直白地說出了黛米的心聲。
既便是哭也不是現在。
“偉霖哥怎麼也變得油嘴滑舌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黛米輕聲叨咕一句,兩手分別拿過他們兩人的杯子,一口一杯,將杯子裏的兩種烈酒分別吞進肚子裏。
從喉管延伸到肺腑的辣氣,將她的五髒都嗆得麻木了,這樣的感覺她真是太喜歡了,太喜歡了,可以忘記傷心的滋味。
“酒是品的,不是這麼灌的!”偉霖心疼地奪過杯子。
拜歐反後搭在她的肩膀上,扳過她的小臉看向自己:“你小心啊,一會你喝醉了倒我懷裏,我可不能保證不碰你!”
“好啊!那我們今天就一醉方休,看看到底最後誰會醉扒下!”黛米拿過一瓶酒遞給拜歐。
拜歐低頭看了看酒瓶,笑著接過,“好,既然你想醉,我就陪你醉一次!”轉手拿過一瓶遞給許偉霖。
三個人很快對著瓶子直接狂飲起來……
很快,黛米醉倒在沙發上,然後是偉霖,最後是拜歐。
黛米從兩人中間坐起身,退去醉意的眼神格外的清明,很明顯她沒有醉,從衣兜裏拿出兩封事先準備好的信,放在兩人的手裏,他們對她的關心和愛護,她這輩子都無法回報,即使她騙自己也最終騙不了自己的心。
她要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