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留信,我自己坐在屋子裏呆呆的笑,直笑這個傻丫頭還是那麼的呆傻,寫了那麼多的字,竟忘了把她的地址留下。還說讓我去北京找你,可北京那麼大要我去北京哪裏找你啊!
不過,她的最後那句‘勿忘我’卻讓我萌生了一種甜美的新鮮感。仿佛和她在信中聊天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我低頭遐想,原來她上山來找我的時間正好比我晚了一天,我是20號上山祭拜,而按她的話說,她的車子壞在了路上,應該是21號才趕到的這裏。
於是我的心裏不免又多了一份壓抑,懊惱那天我為什麼沒住在這裏呢,如果我那天住在這裏,第二天不正好能看到那個分隔近乎10年的李曉了麼!?
也不知道她現在是胖了還是瘦了,不過我心說她現在應該是胖了,因為她最喜歡吃的就是甜食,曾經在她家留住的時候,她還經常拿給我吃……
回到了山下的家裏,我默默不語了好幾天,無非是心裏一直裝著那個我想念她,她也想念我的李曉。或許這就叫做衝動,當一個人心裏裝下另一個人時,這種衝動就會促使某一個人做出一些不恰當是事情出來。
晚上寫完了自己的日記,我十分想寫封信,可有意思的是,把手中的筆轉了又轉最終還是又放回了原地,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封信寫好後該郵去何方,這個傻丫頭她並沒有在留信中留下地址……
曉蝶發現了這些天的不愉快,似乎非常想問問在我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礙於我一直不開口說話,以為我還在因為她私自找大山哥做戶口本的事情而生氣,於是想了各種方法讓我釋懷。
一方麵是她知道我愛吃餃子,所以每天都是出去自己想辦法弄一些菜回來,然後叫著兩個小鬼幫忙一起包餃子,一方麵又時而硬拉著我去市區的小遊樂場玩耍。
隻是那種存在於心裏的惦念卻讓我更加的堅實。我發誓,有一天我一定要去北京看一看,一邊可以出去見見市麵,一邊還可以去李曉,和她好好的敘敘舊舊。
坐辦公室的日子和我想的並不一樣,以前我總聽別人說,“你看人家誰誰,在什麼什麼公司上班,每天坐辦公室,工資多少多少錢”。現在終於我也在辦公室上班了,可感覺上卻總覺得不一樣。以前經常在外麵跑,跑來跑去經常會遇到一些鬼,因為我眼睛的緣故,它們主動找到我目的大致上是一樣的,都是想讓我幫忙才來找我。可如今天天做在辦公室裏,除了喝茶就是辦理一些偷摸拐騙的小案子。實在是乏味,更甚至坐的時間長了,連屁股都有些疼。
我的辦公室不是很大,可畢竟也比辦公室外的廣場試集體辦公處要強很多。外麵的警員多,自然也比較嘈雜,最起碼我的辦公室裏非常的安靜。
起初時大家都不怎麼搭理我,可能是因為我的年齡關係吧,20多歲就坐上了主任兼科長的位置。除了辦公室外的幾個女警經常和我聊天,大部分人不服我,我想也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他們並不知道我是怎麼坐上的這個位置,更不知道我為什麼能坐上這個位置。
在這裏上班的時間長了,來到這裏就好像來到了自己的家一樣,曉蝶和嘉明嘉豔兩個小鬼也經常來這裏,除了能幫我做一些零碎小事外,還能幫我在周圍的一些小街道找找案子,對於找鬼這樣的事情,我想讓她們做總比我自己做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