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蝶的話我將信將疑,總之不能不信也不能輕信。轉而從浙江出發,又在外麵遊蕩了大半年。雖然我答應了她再回北京,但礙於農曆的十月一慢慢臨近,所以農曆的九月底我們才再次返回了老家泌陽。從那裏給爸媽祭拜完才再次出發回的北京。
之間李曉來過很多次電話,大多數我都沒有接聽,而是見她打來的就直接掛斷。直到了最後一個電話我才知道,她在北京為我買下的那處四合院已經被強行拍賣了。原因是她的爸爸康複後從醫院回來,聽說了她和我的那些荒唐事,一氣之下打了她一頓,還把她為我置辦的那些私有財產統統處理掉了,而她也因為涉嫌挪用公款差一點就被卷入到刑事調查之中。
李曉趕魏曉蝶離開的事情算是公開化了,當她知道我和魏曉蝶在一起時,心裏那叫一個不痛快,在電話中又是罵又是詛咒,說了好一番粗話。
不過這樣也好,通過這件事情我和她之間也算有了一個界限。我和魏曉蝶回到了北京還是住在我們的那個小家裏,日子又恢複如初。隻不過這次回來就如當初的廣西,家裏麵又少了一個活寶,那就是我們的開心鬼馮嘉豔。
在我的殘存印象裏,隻記得最後一次見她,是在四合院外的小飯館門口。而我也隻記得她那句‘我要去投胎了’。可之後的事情,無論我怎麼問魏曉蝶,她都不再告訴我了,仿佛是有意在對我隱瞞什麼。
也罷了,她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心知小嘉豔既然是去投胎了,那當是件好事。我應該祝福她的,希望她能在未來找一個好人家,做一個開心活潑的好女孩。
李曉的事情似乎在那之後又告一段落,她不再來這裏找我,也不再給我打電話。商場那邊我的職位也被人代替了,而確切的說,我已經被李曉的爸爸徹底開除了。
不過這次他做的不是很絕,並沒有像他之前的話裏說的那樣,離開了他的公司就別想在北京混。轉而我在一家快遞公司找到了一份送快遞的職業,每天騎著一輛小摩托送快遞,從早忙到晚,倒也樂的自在。
隻是最為難受的是,家裏麵少了一個開心鬼,回去後總覺得悶的慌,於是這天在市場上偶然看到了有賣寵物的,我見魏曉蝶大著肚子一個人在家也挺煩的,所以就買了一隻小狗回去。全當是代替了開心鬼,逗她開心嘛。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鬼的世界裏,最怕的東西就恰恰是狗。
而狗的眼睛似乎真的和傳言一樣,能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還沒進門呢就已經狂吠不止,不僅外麵的狗嚇的不敢進屋,就連裏麵的人也不敢出屋,那魏曉蝶一聽到這狗的叫聲,就像渡劫一樣全身顫栗,擺動著身體化作黑影從屋裏到處躲避。
這下可好了,一連幾天下來,我出去忙工作,外麵的小狗就要餓上一天,連個敢出來喂狗的人都沒有。不久,那隻可愛的小狗很明顯的就瘦了好幾圈。
魏曉蝶怕我回來以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怕我孤單寂寞,以為我非常喜歡那小狗,所以即便是非常怕它,可也不想讓我把它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