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為什麼要離開泌陽,寧願冒生命危險走鬼路也要來北京的理由是什麼?這一點估計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那就是因為所有人都拿我能見到鬼的事情當怪物看。我受不了那種異樣的眼神,也受不住別人對我的異樣言論。
可是今天……魏曉蝶不分緣由的就又當眾上演了這樣一出好戲,比剛才的言辭羞辱更不能讓人原諒啊!
我的心裏非常的矛盾,我想躲開所有人,於是我跑了出來。可當我跑出來之後,站在馬路的邊上又覺得無處可去。轉首看看酒店的邊上,心說也隻能在外麵拿著花池裏的花花草草發泄一番了。
不一會,酒吧裏的眾人紛紛清醒過來,之後皆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嚇出了一身冷汗,出門口開著豪車都跑了。我站在花池裏靜靜的看著。而偏偏讓我最為乍舌的是,我居然沒有看到李曉的身影。
舉步我重回屋裏,隻見剛才熱鬧的舞台上也隻剩下倒地不起的她了。我心裏猛地一驚,心說這都是她的什麼朋友啊……我忙跑上前探了一下她的氣息,生怕她真的被剛才的魏曉蝶給嚇出個好歹。見她沒有生命危險隻是被嚇昏了過去。於是抱起她開著她的車送她回家。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去了醫院,經醫生的診斷隻是驚嚇過度,我這才放了心。
少許後我給校長打了一通電話,通知他李曉在醫院裏。不久後他聞言帶司機開車趕來。
而許久不見的他今天終於得見,這才知道他已經坐上輪椅了。
進屋他看了看李曉,又找了醫生了解情況,這才安心下來。回頭看了看也跟著瞎忙的我,他眉頭緊蹙,於是找了一間沒有人的醫務室把我叫了進來,要和我談一下我和李曉的事情。他的臉色很難看,我知道,他這是要衝我發威了。
“鄒長文”他一關門就開始直呼我的名字了,我聽得出來,接下來估計什麼難聽的話都應該有了。
旋即就聽他罵說“你的臉皮該有多厚啊,甚至是無恥到了極點。我不止一次警告過你,不要去碰曉曉,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真的變成了畜生!”
我聽著他的話斷然沒有生氣,而是想接著聽他講下去,想聽一聽他還有什麼更難聽的話能說出來。因為等他罵完了,我還有一個關於我的問題要問他。
而他接下來的表現,還真不饋當過博學多才的一校之長,文明髒話和市井髒話統統罵了一個遍。很顯然今天晚上我的出現有多麼的令他氣憤。
我望著他那雙氣的要冒出火星的眸子,心說這都是什麼世道啊。我可是剛剛才救了你的女兒啊,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呢。
話說有些人得了腦血栓,大多數出了醫院不是腿不能動了,就是嘴不能說了。在平常人家來說,這叫栓住了,被腦血管給栓住了。我心說就我眼前這人,怎麼得了一次腦血栓就隻栓住了一雙腿呢,像他這樣市儈的人應該把全身都栓住才對啊!
緊接著他罵了完了髒話,又開始威脅。威脅說要讓我從明天起在北京沒有立足之地。
可就在我也氣憤的要死之時,就見外麵的司機趕忙敲門跑了進來,繼而把手機交給了他讓他看。那人進門我偷偷瞥了一眼,我知道上麵有一條短信,那短信的內容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可接下來他問司機的一句話就讓我頓時聽明白了。
他問司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