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這……”
陸少伸手止住了科學家的話,說道:“危險隻是找了個不回去又讓我放心的理由。”
同時,也達到他對信仰的堅守。
那麼,到底他們製造出危險是正確還是錯誤呢?
不知過了多久,北野恒最終還是走上前去,蹲在風翎琅麵前,雙手扶住她的肩膀,輕輕的說道:“翎琅……”
明明想要安慰她,可是僅僅是喊出她的名字,便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發自內心的安慰,向來不是語言能表達的。
風翎琅回首,淚眼朦朧的看著北野恒,委屈的說:“我在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朋友了。”
“你還有我。”北野恒輕柔的說。
這時,陸少和那個科學家走過來,出聲道:“冷帝,風小姐,危險的所有程序已經毀了,我門需要把他帶回去。”
北野恒扶著風翎琅站起來,風翎琅滿心期待的問:“程序毀了還能重裝,他……還能恢複嗎?”
“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就算恢複係統,他也不是以前的危險了,況且係統程序被他全部修改篡改過,要恢複,很難。”陸少直接搖頭,更是說道,“再說了,危險既然選擇了這種極端的方式自毀,自然就不會希望再被恢複,風小姐你懂嗎?”
危險這麼做的確可能是為了組織,想必更多的還是為了風翎琅吧。
風翎琅又如何不懂!
臨走前,陸少突然回頭看著風翎琅,說道:“既然危險如此護你周全,那麼我陸長歌在此保證,反恐方麵以後絕對不會找你麻煩,也算危險沒有白白犧牲。”
風翎琅被北野恒用在懷裏,眼睜睜的看著已經宛如廢鐵機器的危險被帶走,直到沒有了蹤影。
*
一年後。
拉斯維加斯。
北野恒及時拉著興致勃勃要進賭城的風翎琅:“翎琅,別看了,你壓根兒都不會賭,咱們就不要去湊熱鬧了。”
“誰說我不會賭了?”風翎琅不滿的反問,並且自豪的說道,“上次那個混蛋沒錢卻要和我賭脫衣服,我不是贏得讓他隻剩平角短褲了!”
“你還敢提那件事!”北野恒當即麵色發寒,看樣子是不高興了。
提到那件事他就來氣,她別人賭什麼不好賭脫衣服,當他不存在了啊!
風翎琅繼續很自豪的宣布:“那次我贏了好吧!”
北野恒本來還不悅被刺激得情緒不斷攀升,見風翎琅如此得意,突然轉了話峰:“你挺喜歡賭的,既然如此那我也跟你賭,我跟你賭一輩子,你敢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