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陸小揚都是小心翼翼,以錢友德的為人,自己抓住了他那麼大把柄,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本以為錢友德很快會報複,但連續一個星期都很平靜,甚至工地中很少出現錢友德的身影。
陸小揚並不認為錢友德是轉性了,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不會掉以輕心。
周六晚上,陸小揚洗完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準備睡著,床邊的手機忽然響了。
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眯著眼睛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卻是傳一個女人柔軟的聲音,“喂,揚子,你睡了嗎?能不能來醫院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
居然是王鐵柱的老婆,劉春花打來的電話。
陸小揚腦子裏不禁浮現出那天在錢友德宿舍裏看到的一幕,但是看了看牆上掛鍾,已經十一點多,便回道:“嫂子,現在已經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春花卻是急了,連忙說道:“這件事情很急,揚子兄弟,你趕快過來一趟吧,明天就來不及了……”
陸小揚心中隱隱有些警惕,春花畢竟是和錢友德搞到了一起,對方這麼晚找他隻怕有什麼事,但是想到鐵柱受傷住院,春花一個人照顧也挺不容易,同鄉之間互相幫忙也是應該。
他隨即點頭:“好,那你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
深夜已經沒有了公交車,陸小揚隻要下了回血本,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到醫院。
下了車就看到春花站在醫院門口,似乎專程等他,看到陸小揚,春花笑著迎了上去,“揚子兄弟,你來了……”
“春花嫂子,到底什麼事這麼著急?”陸小揚問道。
“這裏說話不方便,揚子你跟我來,我們換個地方說。”不等陸小揚回答,春花當先走出了醫院,陸小揚皺了皺眉頭,隻好跟了上去。
“嫂子,你不在醫院照顧鐵柱哥,來這裏做什麼?”
看到春花帶著自己來到一家賓館外,陸小揚心裏詫異。
“你鐵柱哥就在裏麵。”春花笑著走了進去,同時向陸小揚招手道:“揚子你快來,我有要緊的事與你說。”
鐵柱在賓館裏?難道是醫生讓出院了嗎?
隻見春花拿著房卡打開了一間房。
“嫂子怎麼不開燈?鐵柱哥睡了嗎?”看到屋裏黑漆漆一片,陸小揚心裏有些警惕,卻在這時,春花忽然反手關上了門,從後麵抱住他的腰,身子貼了上來。
陸小揚一呆,而這時,春花在他身上展開了劇烈的攻勢。
耳邊吹來一陣溫熱的香氣,陸小揚體內的荷爾蒙,就要爆發而出。
陸小揚艱難的守著理智,不斷掙紮道:“嫂子,你快放開我,鐵柱哥他……”
隻是不知道是春花太過如狼似虎,還是他自己根本不想用力,竟無法掙脫出春花的束縛。
而這時就聽她咯咯笑道:“兄弟,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裝不知道?鐵柱根本不在這裏,嫂子是騙你的。”
砰砰砰!
就在這時,房外突然響起一陣緊促的叩門聲,道道低沉的大喝如鍾鼓傳來:“警察查房!開門!”
陸小揚何曾見過這陣仗,登時驚得是一身冷汗,眼下這幅情景讓警察看到,他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屎也是屎了。
驚嚇之間,陸小揚猛烈掙紮,就要甩開春花。
然而,這時卻忽然見她脫掉自己的上衣,嘶聲大喊道:“來人啊,救命……有人非禮啊……”
“你陷害我!”陸小揚腦袋一懵,這一幕就算傻子也看明白了,春花是聯合了錢友德那狗娘養的擺好陷阱引誘自己往裏跳呢。
春花卻是不理,抱著她繼續大喊救命。
陸小揚滿心慌亂,老爸還等著自己掙錢治病,可不能讓警察當成流氓給抓了。
情急之下,他猛烈一掙,春花抵不過他的大力,直接栽了跟頭。
陸小揚想不想,快步衝到窗台,猛地跳了下去。
也在此時,房門被撞開,錢友德帶著幾個民警進來,卻隻看到春花一人。
“陸小揚人呢?!”
“跑了。”春花咂了砸嘴,指著窗戶,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那可是二層樓高啊,陸小揚也還真敢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