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司徒,張偉雄做起事情來還是手忙腳亂,每天都會有人來彙報最近的事情,但是這寫事情聽在他耳朵裏,還是有些陌生,瑞貝卡則要比他上手要快。看著瑞貝卡冷靜的做出在遞上來的文件上勾勾畫畫,將重點內容總結出來跟張偉雄陳述,張偉雄覺得瑞貝卡真的是個天才。
“你怎麼這麼快就學會了?”張偉雄好奇的問。
“我以前在血戰團的時候做過血戰的助理。”瑞貝卡的回答讓張偉雄很是震驚。
“給血戰做助理?怪不得啊,血戰那個人是又懶又挑,那時一定很辛苦吧。”張偉雄不由得同情起瑞貝卡,血戰那個人在這種事情上最懶了,肯定屁大個事都得讓瑞貝卡去做,而且他還是個完美主義者,做的一般都是過不了他的眼的。
“你總結的很對啊,他確實有些時候會那樣,但是也學到了很多東西。”瑞貝卡將文件遞給張偉雄,有些疲憊的伸了個懶腰。
“哦?什麼東西?”張偉雄隻覺得有一個東西衝著自己這邊飛了過來,張偉雄好奇的拿起掉在桌子上的東西,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個紐扣,瑞貝卡聽到他說也好奇的湊過去看,看了一下突然意識到點什麼。
張偉雄也發現了,他看向瑞貝卡的胸,果然,穿的襯衫有些小,剛才伸個懶腰紐扣直接崩下來了。肉色的胸罩就露在外麵。
“啊!”意識到發生什麼的瑞貝卡趕緊捂住自己的胸,不好意思的看著張偉雄。
張偉雄也收回自己肆無忌憚的目光,將自己手中扣子遞給瑞貝卡。“這沒有針線,臥室有我的體恤衫,你找出來換上吧。”
瑞貝卡拿過扣子急忙向臥室走了進去。
“少主。”門外有人敲門,聽聲音應該是絕殺的隊長。
“進來吧。”
果然是隊長,他還如往常一樣,黑色的訓練服,站在張偉雄麵前不卑不亢。
“怎麼了?” 絕殺隊長很少出現在眾人視野中,這次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
“我們這次執行任務,有一支隊伍全軍覆沒。”
“什麼?!”瑞貝卡剛出來就聽到了這句話,不敢相信的看著隊長。
隊長聽到瑞貝卡聲音回頭看向她,但很快又回過頭來,瑞貝卡穿著張偉雄的體恤衫,但是胸部還是有些緊,前麵的圖案都被撐得變形了,怪不得隊長不好意思看著她。
“怎麼回事,你細細的跟我們說說。”張偉雄開口問,他聲音裏都有些顫抖,他知道現在這個隊長表麵上冷靜,其實心裏已經痛苦異常了,失去兄弟的滋味,他是最懂的。
“這次是司徒小姐給我派的任務,是去對前方的神秘部隊進行武裝供給,但是這隻隊伍剛出發發現有人跟蹤,沒有甩掉,因為司徒小姐說不能暴露前方部隊地址,所以隊員們選擇先解決掉那些人,但是對方很厲害,我方全員無一人生還,同時護送過去的武器也被人搶走了。”
前方秘密部隊,應該是保護古爺的那一支吧。看來還是有人盯上了青幫。
“親自去看了麼?有什麼發現沒有?”
“有,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個沒有被處理掉的跟蹤裝置。而且我們在其中一人使用的防彈背心中也發現了這個裝置。”隊長遞給張偉雄一個很小的追蹤裝置,張偉雄接過來仔細的看著。
他覺得這個裝置有一些似曾相識,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這個東西,好像不是國內的,看上去有點像??????”還沒等瑞貝卡說完,張偉雄就想起來了。
“神盾?!”張偉雄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裝置,瑞貝卡聽到他這麼說臉色也變的慘白。
真的是跟神盾有關係麼?那是衝著自己還是衝著青幫?無論怎麼樣,這回日子肯定不會消停了。
這邊還沒有說完,張偉雄的電話就響了。
“偉雄,到底發生什麼了?”是司徒。
“絕殺的隊長剛給我說完,說咱們的一隻隊伍被攻擊了,應該是往你那裏進行武器補給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剛接到消息,原本跟咱們有著密切合作的歐洲軍火商突然要終止合作。”司徒語氣十分著急。
張偉雄臉色很難看,看來是有人在其中搗鬼了。
“我這辦暫時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你先不用擔心,至於歐洲軍火商的事情,你聯係他們,我去跟他們協商,你一定要保證古爺的安全,這些事情不能確定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青幫,隊長給了我一些跟蹤器,是在那寫死去的隊員身上發現的是,是我的老對頭做的,所以你一定要幫保證古爺的安全,如果古爺出事了,你我誰都撐不了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