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把鑽戒找出來,我們就辦好了,不過反正已經掉了,恐怕是已經找不回來了。”
喬銘楚看了一眼身後還泛著彩色的樹林,臉上閃過一絲的惋惜。
這麼大的樹林,就算是此時不是天黑,他們也不可能找到的。
“這話是你說的,是不是找回了戒指,你就會辦婚禮?”
層以薰沒有發現,此時的自己,會是有多麼的小女人,像是一個小心翼翼要疼的孩子,讓人格外的心疼和愛惜。
“嗯,隻要戒指在你手上,我們就辦好了。”
反正是一個婚禮,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隻要是她喜歡,他就滿足她的要求好了。
“那好吧!戒指在我這裏,答應的事情,可不要反悔,周瑞可以做證!”
遠處的周瑞,隻模糊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轉過身來,看著兩個人,一臉的困惑,剛剛是他的幻覺嗎?
層以薰說著,已經將早就藏在口袋裏的戒指拿了出來,順勢自己套在了手上,“怎麼樣,戒指現在就在我的手上!”
說著,層以薰顯擺是晃了晃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閃閃發亮鑽石,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線下,也依舊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原來你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啊,還說不嫁。”
喬銘楚的話,讓層以薰立馬警覺到,自己似乎是跳了某人早就挖好的陷阱了,而且還跳得格外心甘情願,喜不自禁。
“混蛋,你騙我。”
層以薰臉上一紅,忍不住撲了上去,卻被喬銘楚作勢一把抱時了懷裏,爽郎的笑聲在安靜的大馬路上顯得異常清淅。
“傻瓜,你不說鑽戒丟了嗎,那這是什麼?”
喬銘楚一邊笑著,一邊拉起層以薰的右手,在她右手上鑽戒上,輕柔的印下一記輕吻,臉上帶著隱忍的笑意,她那點小把戲,哪裏是他的對手,在他麵前裝樣子,也不看看,喬銘楚先生,可是演戲的行家。
“你早就知道戒指在我這裏對不對?那你還配合我,說戒指找不到了。”
層以薰窩在喬銘楚的懷裏,想想他剛剛故意的樣子,簡直是又氣又笑,本來還以為是自己騙了他,讓他著急,而且她也樂得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卻沒有想到,這些竟然都是這個男人騙自己的,真的是好過份。
“不用點小手段,怎麼把你弄到手裏。”
喬銘楚說著,寵溺的將層以薰拉進了自己的懷裏,擁緊了她的身子,怕她會凍到。
“你對我耍的手段還少嗎?就會弄些小手段騙人家。”
層以薰白了一眼,卻沒有真的生氣,反應順勢窩在了喬銘楚的懷裏,耳邊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莫名的覺得心安。
“怎麼能說是騙,我的心可是真的,不信你摸摸。”
喬銘楚說完,果然拉著層以薰的手,便要向胸前伸去。
“不要鬧了,周瑞還在呢!”
層以薰臉色一紅,把頭深深埋進了喬銘楚的懷裏。
兩個人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安安早就在傭人的照顧下睡著了,層以薰在安安的小臉上印下一吻,便退出了房間。
“怎麼了,有心事?”
喬銘楚放下手裏的文件,看著床邊一臉欲言又止的層以薰,忍不住問道。
“我心裏有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問!”
“想問就問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喬銘楚伸出手,順熱將層以薰拉進了自己的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處,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