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況意意自然是不知道,此時已經在學校裏走了一圈,和玄曼彤兩人又回到了寢室。
回到寢室的況意意打開大門,這才注意到另外兩人好像中途回來過,兩人的床鋪已經收拾好了,名牌也貼在了床腳。
幾個清秀的小字——呂良茹貼在對麵的下鋪,原來那個驕橫的少女是這個名字。
而況美美則住在了她的上鋪上。
看樣子呂良茹已經死心了,況意意的下鋪也保住了。
因為第二天的中午才是報名、繳費的截止日期,第二天的上午也沒有什麼事情,況意意兩人決定先回家明天再過來。
路上的時候,況意意又買了些換洗的內衣褲,白墨寒給找人給她買的那些,現在她還有些舍不得穿。
畢竟上麵的標簽上最少都是上千塊的衣服,況意意還是很有壓力的。
要是穿著那種衣服,萬一弄髒了她會心疼的。
再說畢竟前半個月是要軍訓的,自己的衣服也穿不上。
明天還要集合領迷彩服呢。
回到白墨寒別墅的時候,況意意突然看見客廳裏有個年過五旬的老者,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請問,您是?”況意意抬頭問道。
這個老者穿著一身深色的衣衫,站的筆直,見況意意進來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好,你是況意意小姐吧,我是大少的管家,你叫我福伯就行。”福伯笑容很親切,況意意對他印象不錯。
況意意走了過來,笑著和福伯聊了起來。
這時她才知道,原來福伯之前生了一場病,一直在療養院修養直到今天才好,就迫不及待地趕回來了。
福伯兩人在聊天的時候,也問了況意意幾個問題,但後者一直迷迷糊糊的,回答的也令福伯不明所以。
到了下午五點半的時候,福伯還專門問了況意意想吃什麼,之後才吩咐廚房開始做飯了。
六點十分的時候,白墨寒準時回來了,福伯接過他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要開飯了。
寬大的飯桌自然隻坐了況意意和白墨寒兩人,安靜地吃完了飯兩人來到了客廳裏。
白墨寒坐在寬大的意大利真皮手工沙發上,袖口不知何時隨意地卷起了兩層,露出一截白皙且健壯的小臂。
“軍訓是十五號結束吧?”白墨寒轉著一個打火機,淡淡地問道。
況意意點了點頭,“應該是十五號結束。”
白墨寒微微點頭,看了眼已經進屋的傭人們,眼光瞟向了況意意。
“之前那件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起,記得是任何人。”白墨寒的聲音有些低沉,眸子裏閃動著一抹亮光。
況意意抬著頭,有些不明所以,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白墨寒搖了搖頭,起身往二樓走去,“跟上來。”
況意意撇了撇嘴,隻得小心地跟在他後麵。
兩人走到白墨寒的房門口,況意意的心裏又突突了起來。
這個房間,帶給她不好的回憶,尤其是白墨寒咬傷她那次,簡直把她嚇壞了。
已經進屋的白墨寒看著況意意還躊躇在外麵,不悅地哼了一聲,“別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