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
難道那不是夢!
看著即使在睡夢中還緊皺著眉頭的況意意,和她勃頸上的傷口,白墨寒心裏很複雜不知是什麼感覺。
往身下看了看,果然他也是一絲不掛的,床中甚至還能看見一坨深褐色的凝結……
白墨寒感覺腦袋更疼了,不由地坐直了身體。
“嘶”這時,他才感覺到後背也有些火辣辣的,看著況意意的長指甲,白墨寒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地上、床上,散落著兩人幾乎被撕碎的衣服,好像在嘲笑著他的暴行。
睡夢中的況意意感覺有些發冷,下意識地往被子裏鑽了鑽,眉頭還是緊緊皺著。
看著眼前如此摸樣的況意意,白墨寒想著該怎樣去處理。
看著還露在外麵大半的況意意,白墨寒咽了口唾沫,輕輕替她拉好被子。
走到窗邊,白墨寒拿出一支香煙點燃了起來。
到底怎樣做才好呢!
直到一支煙吸完,白墨寒也沒能想出個好主意。
雖然見慣了身邊人處理類似問題的辦法,無非就是用錢、用權去壓製。
也可以穿上衣服就不認賬。
但這招明顯不能擁在況意意身上。
先別說白墨寒的命還得靠況意意的血去救呢,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白墨寒也對這個倔強、堅強的女孩有了不少好感。
但他心裏一直沒有放下馨兒,也沒想過和況意意有什麼發展。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之間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難道說,這是馨兒的指引?
白墨寒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向睿智的他真的有些理不清了。
他雖然沒有記住太多細節,但有些關鍵的部分還是深深地印在了白墨寒的腦袋裏。
那種滋味、那種契合,回想到這裏,白墨寒不由得看向半山腰馨兒墓地的位置。
難道況意意真的是馨兒“派來”的麼?
其實白墨寒早就明白,馨兒不在了,他不能一直活在回憶裏。
但是之前,他以為他活不過三十歲,也就沒有動這方麵的心思。
隻有短暫的生命,何必還去招惹別的女人呢。
說到底,白墨寒心裏還是有責任感的,他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不然以他的身家和相貌,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啊。
現在兩人之間已然變成了這樣的關係,況意意的品性不錯、性格還好,不然和她試試?
似乎想通了一切,白墨寒終於長舒了口氣,緩緩走回了床前。
看著睡夢中的況意意,白色的月光照射在她臉上,配合著脖頸上的血痕,是那麼的淒美。
況意意貌似也不算差,嗯,和馨兒是一個級數的美女了。
白墨寒咬了咬牙,輕輕搖了搖況意意的身體,“況意意、況意意……”
況意意昨晚是昏迷過去的,不然她寧可跑到外麵去,也不會留在這個房間的。
感覺這身體上下兩端的疼痛,況意意終於睜開了眼睛。
看到眼前白墨寒的時候,況意意頓時瞪大了眼睛,趕緊拉緊了被子,憤怒地瞪著他,“白大總裁你還沒爽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