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白墨寒和顏顯慶幾人紛紛站在了前麵小心地防備著這些人。

這大晚上的,手裏還拿著武器一看就是有備而來,怎能叫人放心?

大漢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用力地大喊一聲,這時眾人才安靜下來。

大漢緊接著站在門口的高處,衝著村民們大聲叫喊著什麼,還不時指向況意意。

終於,在大漢的勸說下,人群終於慢慢地散了,不過剛開始最先站出來的那個青年卻留在了最後,眼睛微眯閃爍著莫名的光。

因為他的火把已經低垂下來,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他此時的表情。

終於所有人都離開了,這時大漢在鬆了口氣,向況意意眾人微微躬了躬身,“非常抱歉,村民們得知大人不會留在這裏有些激動,不過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大家一聽果然如此,這個他們已經多多少少看出來了。

大漢見他們臉色已經漸漸緩和,這才繼續道:“我和他們說明天一早就舉行祭祀儀式,正好讓他們見見神獸大人。”

說到這裏,大漢又看向了已經逃到況意意小包裏的三金一眼。

回到了大漢的家裏,旁邊一間屋子已經收拾了出來。

一行八人統統進了屋子,今天隻能湊活一宿了。

況意意和三金被安排在了房間的最裏麵,白墨寒緊挨著她。

雖然誰都沒有說出來,但大家心裏都有著不好的預感,都覺得這裏的村民應該不像大漢說的那樣好打交道的。

而大漢隻能說是一個特列了。

因為剛剛回來的時候,看著前腳剛回到家的大漢妻子,她的眼神之中剛開始的友善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疏離和戒備。

晚上睡的並不舒服,也許是泥巴糊成的土炕太硬,也有可能是大漢的老婆故意沒有拿出家裏最柔軟的墊子。

大家揉著發酸的身體紛紛起床,洗漱了一下之後,早飯開始了。

大漢家的早飯是白粥配上醃製的醬菜,大家並沒有什麼胃口簡單地吃了一點之後就準備去參加那個什麼祭祀。

準備完事之後,趕緊去那個湖泊逛一圈就趕緊回去了。

經過這麼幾天在外麵的生活,況意意已經很懷念她那張柔軟的大床了。

吃完飯,大漢已經換上了一身新裝,毛皮做成的短裙上麵掛滿了裝飾,上衣也是五彩絲線繡成的圖案,顯得威猛又不失美感。

大漢手中拄著一根木棍就像昨晚的那些村民一樣,在前麵帶路,很快就來到了神廟門口。

此時門口已經站滿了人,全村的人都已經到了。

神廟門口擺放著一個香案,大漢叫況意意手捧三金去香案後麵去。

況意意很配合,因為他們畢竟供奉了三金的同類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真的,這次就當滿足他們一下吧。

這時,村民們排著隊一個一個走上香案,朝著況意意手上的三金磕頭行禮。

昨天那個領頭青年在旁邊往一隻小碗裏麵倒酒,況意意也有她的工作。

來的時候大漢就給況意意介紹了,說是每當那個人倒酒之後,她都需要摸摸三金的毛皮之後朝酒水揮揮手,這樣才算神獸賜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