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主動挑起話題,問起了城管查封她店的事情。
況意意和白墨寒也沒什麼隱瞞,就說出了之前況江濤晚上來砸玻璃的事情。
白墨寒正想和況意意說這個呢,因為從趙書記這邊他已經知道了那個派出城管來搗亂的人是被誰拜托的,正是況意意的父母。
他可不想況意意被誰在後麵搗亂了,還被蒙在鼓裏。
況意意聽完根本就沒有任何意外,隻是冷笑一聲,因為這種事情隻有況家的一對夫婦才能做的出來。
兩人喝著果汁聊著天,這種氣氛白墨寒很喜歡。
座鍾的指針在不停走動著,天色也漸漸黑了。
當白墨寒正說到有次去國外出差時發生的趣事的時候,話剛說到一半,結果就突然停頓了下來。
況意意隻見白墨寒臉色變得通紅,眼底甚至也出現了一絲紅血絲,眼神也漸漸地變得迷離起來。
白墨寒使勁皺著眉頭,艱難地看向況意意,緩緩搖了搖頭,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沒事,我、還、能、忍……”
況意意看到白墨寒的表現,趕緊伸出了三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脈門上。
脈象急、而澀,顯得非常有力,難道真的還有些殘留?
隻是這脈象卻給了況意意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看著白墨寒現在還在堅持著,並沒有失去理智,況意意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傷。
高興的是以後他應該再不會陷入癲狂了,這次是解毒後的第一次陰曆十五,等到下次的時候應該比這次還輕。
悲傷的是,白墨寒的毒並沒有完全解除,她還要留到他三十歲那年。
根據白墨寒現在變現,況意意已經推斷出他體內應該還有些殘留的毒素,雖然量可能已經很少了,但畢竟還是存在的。
況意意決定實在不行的話,再給白墨寒吃點陰陽兩色丹?
況意意搖了搖頭,先把這些後續的問題拋開,趕緊拿出準備的銀針給白墨寒頭頂的兩個穴位紮了進去。
一番疏導之後,白墨寒的臉色終於恢複了正常,長長地舒了口氣。
“意意,麻煩你了,看來我還是離不開你啊……”白墨寒略顯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
況意意嘴角微微抽搐,心裏歎了口氣。
今後倒是不用在過來給白墨寒抽血了,但還是要按時過來給他紮針,看來得早些把他的病毒徹底清除幹淨了。
白墨寒的情況得到了穩定,況意意也告辭回了家。
等看著況意意除了白墨寒家別墅大門往旁邊走去之後,在二樓的白墨寒才笑著拉上了窗簾。
“大夫,這藥真的不錯,意意她並沒有懷疑。”白墨寒的聲音雖然略顯疲憊,但卻難掩一抹驚喜。
電話那頭的大夫穆勝宇先是微笑了一下,“當然,這可是我在美利堅的博士生導師給我推薦的藥,就算在那邊沒有熟人也買不到的東西,況意意就算水平再高也不會看出來什麼的。”
說完這句話,穆勝宇卻又歎了口氣,淡淡地說:“不過你這樣值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