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福伯,白景榮可是不敢造次的,這可是白家一個相當有身份的人。

老爺子雖然昏迷了,但白家的許多產業,正被眼前這個看似傭人的老人掌握著。

他可不敢把這個福伯惹怒,不然以後就算接手白家也會有著不少的麻煩。

白景榮乖乖地閉嘴,跟了進去。

“哈哈,蔣天瑜你又輸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隔得老遠就傳了過來。

白景榮一聽就知道,這正是白墨寒的聲音。

等等,蔣天瑜!不是那個蔣天瑜吧!

回想起門口停車坪上的那輛豪車,白景榮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蔣天瑜是蔣家的長子,蔣家可一點都不比白家差,在京城那也是風光無限的。

但最令白景榮感到不爽的是,蔣天瑜雖然不是和白墨寒一起長大的那種發小,但兩人在海外求學的時候突然結成了深厚的友誼。

在白景榮眼裏,這個蔣天瑜狡猾如狐,和白墨寒兩人可謂是一丘之貉。

這兩人湊在一起,肯定沒有好事!

白墨寒和蔣天瑜的關係,與和穆勝宇或是顏顯慶的關係還不一樣。

和蔣天瑜白墨寒是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因為白墨寒覺得他和自己是一類人。

但要是出去玩之類的,白墨寒肯定不會找他,因為蔣天瑜太冷,會破壞了氣氛……

就比如說現在,兩人下了三盤棋,白墨寒贏了第二盤開心不已,可蔣天瑜隻是微微一笑,好像根本不在意的樣子。

這令白墨寒感到很受傷。

在經商方麵,白墨寒自認蔣天瑜略輸他幾分,可下棋一直是蔣天瑜略勝一籌。

蔣天瑜聽到這邊的腳步聲,看到是白景榮過來了,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根本就沒愛搭理他。

這讓原本想和他打個招呼的白景榮臉色一陣尷尬,將將伸出的手也不自然地垂了下來。

“有事麼?”白墨寒皺著眉頭望向了這邊,看著白景榮的眼睛。

白景榮心裏早就怒不可歇,但因為蔣天瑜這個外人在這裏也不好發作,隻好忍下心中的怒氣。

“那個,我想問下爺爺的……”白景榮話還沒說完,白墨寒就揮了揮手。

“不知道,我還在找爺爺呢,不是被你們父子給藏起來了吧?”白墨寒冷笑了一聲,回道。

白景榮一下被堵了回去,剛要繼續說什麼,白墨寒就看向了福伯,“福伯,沒見我正有要事和蔣兄談麼,以後不是重要的人就直接轟出去吧。”

說完就繼續和蔣天瑜下起了下一盤棋。

白景榮幾乎一口鮮血噴出,還有要事要談?你們明明在下棋好不好!

福伯做了個請的手勢,要請白景榮出去。

白景榮心裏憋悶的要死,但又不想得罪白墨寒,就隻好跺跺腳出去了。

但白景榮此時心裏卻不平靜。

因為剛才白墨寒這麼對福伯說話,福伯竟然都沒生氣?

難道他就這麼堅定地站在了白墨寒的身後?

難道他不知道白墨寒沒有幾年活頭了?還故意和自己這個未來白家家主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