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就是剛才那些被拿過來的補品之類的,隨便給他幾箱,他都能換成好幾個月的賭資了……

小白和花嬸已經回了房間,不相幹的人也隻剩下王經理一人了。

白墨寒抬眸,淡淡掃了王經理一眼。

王經理眼睛尖的跟什麼似的,當場就瞧見了,會意地說道:“那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不少工作要忙。”

所有人都走了之後,白墨寒很是自然地收斂起身上冰冷威嚴的氣場,連表情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他利落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挺拔的身姿筆直如鬆。

隻見,那窩在軟椅上正偷笑的小女子,在抬眼看到白墨寒的一瞬間,猛然一亮,掩飾不住地冒出激動和興奮的光彩。

“你怎麼知道的?”況意意這時才想起來問白墨寒心中的疑問。

白墨寒優雅地坐在況意意的對麵,拿出一包香煙,順勢點了起來,彎著嘴角慢慢開口了,“正好被買菜回來的福伯碰到了……”

原來在白墨寒把別墅的傭人都安排到別處之後,就隻剩下福伯照顧白老爺子和白墨寒的生活了。

福伯一早去買菜回來,剛好看到門口的況江濤一家三口正和門衛交涉。

福伯剛好聽到了他們是找況意意的,又看到況美美的樣子,回家之後馬上就彙報給了白墨寒。

而白墨寒想了想就知道他們這是來找茬的了。

聽說況意意還放了他們進來,更是擔心況意意吃虧,就馬上聯係了王經理,安排了剛才那一出戲。

況意意聽了咯咯直樂,笑說白墨寒腹黑。

白墨寒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淡淡地說:“他們雖說是你的父母,但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

“他們既然還抓住你不放,我就不介意好好整治一下他們!”白墨寒眼裏泛出一絲亮光,語氣沉著。

聽到白墨寒這話,況意意終於想起了什麼,收起桌上的三個用過的茶杯依次指著和白墨寒說:“這是剛才他們用過的茶杯,我希望你幫我個忙……”

徹底打開心結,已經和白墨寒在一起的況意意不再對白墨寒隱瞞,說出了自己小時候無意中聽到的奇怪對話,和這些年況家三口和親戚們對待自己的不同。

更是懷疑她並不是況家人親身的這件事情。

白墨寒聽得眼神一縮,心裏卻也突然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難怪調查的結果是這個樣子,原來他剛開始叫人調查況意意的背景的時候,這件事一直令他很疑惑。

明明都是親生女兒,怎麼對待的差別會這麼大,原來還有這個可能啊。

白墨寒看著況意意心情有些低落,就安慰了她一下。

在他眼裏,況意意到底是誰的孩子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開心、快樂。

要是經過化驗,能知道確切結果,那麼白墨寒不介意好好替況意意出出氣。

畢竟這麼多年的苦況意意是受過了,他作為況意意的男朋友一定會替她出了這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