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公安局的時候,天運集團的法務代表說的就是同樣的話,現在聽到有“關係”的哥們也這麼說,況江濤聽後臉色更加灰暗了。
那時況江濤還想著嘴硬,拒不承認況美美鬧事呢,結果人家當場就拿出那天的監控錄像放了出來……
看過監控錄像後,況江濤徹底地閉嘴了。
況美美在公共場所鬧事證據確鑿,到哪都說不出理來,侵害的可是人家酒店的名譽,名譽可是用錢買不到的東西。
而且由原來的五十萬到現在的三萬四,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哥們的親戚也說不上話,況江濤隻有死心了。
況江濤掛上電話愁眉苦臉地回了家。
三萬四相對五十萬來說已經算很少了,但這對於況家來說還是一筆巨款呢……
況美美也才到家不久,中午下課沒能如願搞定薛天豪,她直接氣呼呼地回了家。
一到家裏就跟劉琬芝抱怨最近的零花錢不夠花。
母女兩個正嘰嘰喳喳地說著話,便聽到外麵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況江濤平時這個點兒不回家,突然回來,母女倆正納著悶呢,誰知況江濤突然一腳就踹開臥室門,站在門邊,氣勢洶洶指著母女倆說:“都是你們娘倆惹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直接從兜裏掏出那張處罰單,朝劉琬芝的肥臉蛋就一把甩了過去。
劉琬芝撿起來一瞧,臉色旋即陰鬱下來,“什麼?要罰款三萬四?憑什麼啊!這錢我們家堅決不出!不能由著他們這麼仗勢欺人,要出,你自己想辦法去!”
況江濤聞言,二話不說,走過來就是一巴掌,直接抽的劉琬芝趴倒在了床上。
他厲聲道:“劉琬芝!也不看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說這種話,要不是天運集團沒想徹底整死咱們,我們家何止是要出三萬多塊!”
劉琬芝這輩子,活的一直很恣意瀟灑。
她不願意買菜做飯,操持家務,誰都無法強迫她。
婆婆當年在世時,癱瘓在床,她受不慣婆婆身上的尿臊氣,不樂意端茶倒水,況江濤亦是縱容著她。
甚至是,這些年她拿著況江濤的工資,不知道去做儲蓄投資,隻知道大把的揮霍花錢,況江濤也拿她沒轍。
況江濤嬌養了她二十年,早就養成了半點虧都吃不得的個性。
哪兒受得了一直寵愛自己的老公,有一天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成天就揪著她揍呀。
上一回被況江濤打,那是因為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惹了官司,所以沒臉鬧騰,哭哭啼啼也就算了。
這次可不行,劉琬芝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了。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連眼淚都忘了流,一下子爬起來,嗷的一聲,像瘋子似的撲上去,照著況江濤嘴巴就狠狠來了一下子。
“啪!”一聲,況江濤整個人愣立在了當場。
他的嘴當場就被劉琬芝給抽腫了。
劉琬芝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氣,打的手都麻了,心裏頓時有點發虛,不過還是倔強地瞪著況江濤,“我叫你打我!叫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