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經晚了,她的唇被堵住,男人霸道、強勢,根本不容她反抗。
接下來,足足折磨了她十多分鍾才消停。
況意意的衣衫淩亂不堪,心裏也是越來越緊張,再往後,她大概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可是,緊急關頭,她還是使勁推了白墨寒一把,哀聲道:“不要再繼續了,剛才你親我那麼久已經都算贖罪了,我嘴巴都腫了!”
況意意憤憤難平。
白墨寒絕對是故意的,說不定他早就不生自己的氣了,故意裝成生氣的樣子讓她自責,然後引誘她上鉤!
這個狡猾如狐的男人!
白墨寒眸底失望一閃而過。
不過他曾經答應過她,不勉強她做這件事。
所以盡管已經到了關鍵那步,他還是克製自己停下動作,黑眸深深,帶著幾分不滿足的戾氣俯視著她,聲音沙啞地問:“意意,你在怕什麼?”
那雙漆黑的眸子裏,充滿了難言的誘惑,況意意覺得多看一眼都會被引誘,慌忙別過眼睛,從被子裏坐起來說:“我不是怕。我隻是想順其自然,因為過早地享受不該享受的東西,怕自己失去了鬥誌。”
倒也不是況意意矯情,她此刻真的是這樣想的。
尤其是師傅留下的字條,叫她一定要把氣之始修煉到第十層……
這就像一座大山一直壓在她的心頭。
之前她雖然被迫和白墨寒有過兩次親密接觸,但那並不是她心中所想,隻是被迫承受罷了。
現在跟白墨寒在一起,僅僅是一個多月還沒有讓她的身心真真正正地接受他,況意意覺得這樣的話發展的委實也太快了點兒。
她內心其實是個保守派,相比起那種事,更在意的是感情方麵的進展。
白墨寒神色很快恢複了淡定,不過況意意怎麼看,都覺得他眼底有一絲淺淡的幽怨。
心裏頓時很過意不去,“抱歉呀白墨寒,你……不高興了嗎?”
白墨寒扯了扯唇,“你說呢?”
下一秒,他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下床去了浴室。
半小時後,他才從浴室走出來,輕步走到床邊,替她掖了掖被子,往書房方向走去。
靜謐的黑暗中,況意意睜開了眼睛。
她隱約猜到白墨寒之前去浴室是做什麼事,心裏更加過意不去。
第二天一早,不到六點鍾她就爬起來,像隻勤勞小蜜蜂,做了很豐盛的早餐叫白墨寒下樓。
看到白墨寒不在臥室,她又走進書房去喊他,“白墨寒,下樓吃早餐啦,我親手做了蛋包飯和蔬菜沙拉。”
白墨寒抬眸看了她一眼,突然張口問:“意意,前段時間你不是準備了一篇論文?”
況意意身體倏然緊繃,心裏緊張了起來,“嗯是呀,怎麼了?”
“順利通過沒有?”
白墨寒的語氣,聽起來貌似跟平時沒什麼不同,就像是隨口一問的樣子。
可是,況意意心尖兒還是忍不住顫了一顫。
白墨寒怎麼會突然過問這事兒的?